第三次发生同样事时是在半夜。蒋济闻被兰星摇醒，兰星站在他床前，光着两条。蒋济闻一看就猜到怎么回事，到兰星房间一看，果然，脏掉的睡被兰星扔在了地板上。蒋济闻翻新给兰星穿上，这回再让他到自己床上睡觉他怎么都不肯了，蒋济闻只好跟他一起睡。兰星抱着蒋济闻的手臂，呼的气一打在蒋济闻肤上，的，的。蒋济闻看着他的睡脸，想起自己少年时候，湿的梦境、粘腻的跟慌慌张张的心。

但现在对象是兰星，他不明白，他只是纯粹的好奇，不带一丝杂念。

蒋济闻看着兰星低着那一副认真的样，不禁嘴角上扬。他低，亲了亲兰星的额，说：“可以了吧？”

蒋济闻猜测这大概是兰星第一次梦遗，之前一年来从未现过这种况。他自己冷，这一年里几乎没有过这方面的念，而兰星一直是小孩一样，他就从未考虑到兰星还有这方面的问题。

他们两个

睛，依然那么纯净，好像星星。

第二天早上醒来，蒋济闻就发现兰星晨了。他坐在床上，已经褪掉，看着自己的发呆。蒋济闻帮他穿上，告诉他这是正常的、每个男生都会这样。兰星就伸手去扯蒋济闻的，吓了蒋济闻一。

两个星期后，一样的事又发生了一次。当天晚上，兰星就不愿意到自己床上睡觉了，他认为那张床有问题。蒋济闻哭笑不得，费了半天的劲才哄得兰星乖乖躺睡觉。

15

蒋济闻尴尬地解释、哄劝了半天，一用都没有。兰星显得特别烦躁，他褪掉自己的，让半翘起的暴在空气中。蒋济闻要帮他穿，他就生气地大喊大叫，伸手去拉蒋济闻的。蒋济闻挡着他手，又不敢用力推，慌乱中被兰星扯到，一拉。他穿的是松紧带的宽松睡，这么一拉就被拉来了。

蒋济闻尴尬得要死，可他面对的是兰星，他遇过的最奇怪的小孩。兰星张牙舞爪冲上去，非要一探究竟。蒋济闻躲不过，想都是男人，看一也不会怎么样，而且对小孩的必要的教育还是不可缺的。

“看！”兰星不满地喊。他要求看一看蒋济闻的，他要确定蒋济闻也跟他一样。

小孩也有长大的一天，虽然慢了一。

两个人，一个大，一个小，光着半凑在一起，看着彼此的。

这是蒋济闻第一次在人面前。跟人的时候，他从来不开灯，他不喜。欣赏别人的，或者让别人欣赏他的，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

蒋济闻说：“好吧，让你看，你别动。”

蒋济闻在兰星切的目光脱掉自己的，自己的。兰星走过去，看看自己的，又看看蒋济闻的。他觉得大小不一样，且蒋济闻的没有翘起来，他很不满。

虽说十七岁第一次遗晚了一，但也不奇怪。兰星一直比较瘦弱，这一年来好了许多，开始发育也是正常的。问题就在于他们家的这个孩跟其他家的孩不一样，其他的孩到了这个年纪，通过书本、电视、同龄人的交，自然而然就懂了这方面的知识。可兰星完全没法到，就是蒋济闻跟他解释“遗”，他也一副茫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