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星不能理解，睁着他那双星星一样的睛看着蒋济闻。蒋济闻一看到他那双睛，什么怒气都没了。

深受刺激的蒋济闻桌上的纸巾，仔细净兰星的手。

但每个少年都有这种时候，不是吗。只不过他们是偷偷躲在被窝里，一个人着这种私密的事，自己都觉得不可告人。而兰星却毫不介意别人的目光，他光明正大着他想的事，不觉得难堪，不觉得难以启齿。他把自己的快画来，五彩缤纷的花朵，或者绚烂的烟花，或者颜夺目的象块与线条，一个赤着的少年在翻、在大叫、在动自己的。这些画真是惊得人目瞪呆，蒋济闻把这些画都收起来，告诉兰星，这些画在家里画就好，在疗养院里不要画。

兰星转过，看见了蒋济闻。

他是无拘无束的灵，自由自在在天空中飞翔，他是没法理解地上人类那些无缘由的束缚跟担忧的。

蒋济闻跟医生努力让兰星明白，那些抚摸的动作，只能在自己的房间，一个人的时候。兰星不知有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但确实不再在疗养院里那些不雅的动作了。不过他在家里仍然一副无所谓被蒋济闻看到的模样，卧室门不关，大声地息，有时还会发奇怪的叫嚷声。当他脏被单后，他总是理直气壮地找蒋济闻，告诉他，“被，换。”偶尔几个早上，蒋济闻还不小心撞到他正在自。兰星大大方方躺在床上，动作一没停，反倒是蒋济闻，更像是被当场抓到的青期少年，慌慌忙忙退去。

有多加讲解，兰星也能看懂画册上的容。

蒋济闻匆忙退房间，在昏暗的客厅中呆坐，直到兰星来。

兰星就像发现了一个新玩，对这事充满了好奇。刚开始的几个星期，他几乎每天都要自，甚至在疗养院里，也抚摸的不雅动作。他就这么突然从一个纯洁的小孩，变成一个沉迷的少年。

兰星很快就展现了他不弱的学习能力，他学会了自。有天晚上蒋济闻过去看兰星睡着没有，兰星最近绪不稳，睡眠也不大好。却发现兰星正躺在床上，褪，右手抓着间的摩。蒋济闻愣在门，一时忘了退去。那天夜里月光明亮，室没有亮灯，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兰星的像小竹竿，翘起。

他眨了眨睛，没有被撞见隐私的慌乱，也没有不安，他依然摩着间的，只是仍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蒋济闻站立的方向。他的神并没直接与蒋济闻相对，但蒋济闻却觉得兰星仿佛在盯着他看。

对小孩的教育比蒋济闻想象的更为艰难。他费尽脑力，企图让兰星明白，过度的自不好，但看上去一用也没有。最后蒋济闻实在是担心兰星的，只好每天偷偷摸摸注意着兰星在

兰星没有穿，直接光着半，过的看上去湿漉漉的，像截浇了雨的小竹。兰星毫不介意地走到蒋济闻面前，伸沾满的、粘腻的右手，说：“一。”

可他不小心从天空跌落到地面，于是便不得不遵守这地上的一切。

兰星看着看着，会突然伸手，指着画册上的小人问：“这个，这个吗？”他指着小人的位，又指了指自己上的位，蒋济闻只能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