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镇重其事，十分恩地把所有麻烦活都揽到自己上。

到了发那天一大早，陶可清人数，除了原本苏州的、考试的、家教的、生病的、讨厌集活动的、赌气不去的…全班还剩十九人，加上陶可自己，凑了个整数。一行人挤上公交车，奔火车站。

“我也不想…”

几句话把班长骗得泪盈眶，拍着脯保证：“陶老师您放心吧！我一定组织好这次的秋游工作，替老师分忧！”

陶可扳着指算：一天…一天…不行，一天我可以飚两万字了！

陶可目送这小愣瓜办公室，接着面上一喜，迅速窜回本，躲蜗居成一统，忙着赚钱去了。

学生说：“我尽量。但我爸爸能借到旅游巴士，方便我们来往各个景。”

陶可为班主任，还了牺牲：自己掏钱买了几份晚报，每个学生发两张，等上了车，往屁底一垫，席地而坐。列车员本来还想过来卖小吃饮料，一看整节车厢的过里全蹲着学生，跟坑里的萝卜似的，便脆回了。

“为什么要参团！自助游不行啊！？”

“为什么黄山那么贵啊~”

中旅…”

他咳嗽一声沉脸，准备泼凉，却看到班长老实人一副为难至死的模样，心就了。想想这傻小也不容易，双面胶一般，一要粘学生，一要粘老师，结果总是两不讨好，两粘不住。

到了苏州，果然有辆半旧的巴士等着。赶场似的看了两个园，学生直嚷嚷没劲没劲，不是假山就是亭，非着那巴士司机带他们去游乐场。陶可巴不得他们快看完了回家，便跟在后面絮叨：“浅薄！浅薄！”学生不理他，真去了乐

他问那苏州学生：“你可能买到优惠门票？”

学生们呼啦啦叫起来：“这么贵！”

新一轮票选是20:9，除了特别有钱的和特别心野的，大多数人都趋向了中庸。

可怜那小班长请了一整天假揣着大把学生证蹲守在火车站（班费仅剩两百大元，本包不起城际巴士），买回来的还全都是无座票，被人围着一顿好揍。

“但是我真的不想去看大桥。”

这个提议的反对声浪明显要小些。

陶可大笑：“好，不愧是我们学院的重培养对象。那就由你就全权代理，这也是你自我锻炼的机会，要好好珍惜啊！”

“那更贵，”班长楞楞说：“光门票就要两百，还有车费、住宿、饭钱…”

目的地已敲定，剩的就就班。陶可语重心长对班长说：“老师很信任你啊！我当了好几级的辅导员，到目前为止，你的工作能力和素质平都是最的，老实说一个学生，在大二就能成熟到你这个程度，在我们学校历史上也是非常少的。”

陶可对班长：“投票吧。”

有个苏州籍的学生举手来打圆场：“老师，你看去我们那儿行不行？景也有，行程也不远，一天就差不多了。”

陶可靠在讲桌上，在前交叉着两手：“想通了吗？想通了咱们再来商量。”

底人不说话了。

陶可暗：我比你们还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