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佳说:“当然!”
叶臻翘起二郎tui看着天花板,安小佳几乎都能觉察到坏主意在这位仁兄脑中成型。
“好吧,”叶臻对他微笑:“给你啊。”
安小佳问:“您老有什么能利用我的地方?”
叶臻赞许:“灵光,比陶可聪明多了。”
“您老直说。”
叶臻歪着tou:“那怎么办,我天生就不会直说。”
“喏,”他示意安小佳坐xia,拉近凳zi:“你知dao中国的五lun是哪五lun吧?”
“你也别太小看我了!”安小佳说:“我好歹也是个博士!”
“知dao就好,”叶臻掰着指tou:“君臣、父zi、夫妇、兄弟、朋友。你知dao朋友为什么也算一lun吗?”
安小佳摇tou。
“因为朋友是一个纯qinggan的结合,有时候很多话,很多心灵上的烦恼、苦痛、不安、压抑,上不可对父母讲,xia不可对妻儿讲,只有对朋友才能讲。”
“嗯?”安小佳看着他。
叶臻笑了:“你和胖zi,是陶可的朋友。”
“所以如果陶可找你们说话,麻烦你们耐心地听,然后劝wei他,鼓励他,帮助他。因为这些话,他不能对我讲,也不能对燕杨讲,更不能对他的父母亲朋讲…你yan睛不要瞪得像铜铃,这是正常现象,再完mei的qing人都有力不所能及的地方,何况是我。放心吧,陶可是个闷罐zi,真要说时也憋得差不多了。”
叶臻的yan眸永远shui般温run:“我就是怕他憋坏了。”
安小佳也笑了:“明白了。”
叶臻拍拍他的肩:“谢谢。”
安小佳站起来,突然说:“我倒觉得小陶可有dian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叶臻仰着tou看他,咯咯笑:“怎么你就偏不是陶可呢。”
“我现在特别嫉妒他,”安小佳笑嘻嘻说:“叶老师gan1脆我俩谈恋ai吧。”
“哦哦哦,你果然有天赋!”叶臻大笑,喊:“燕杨!”
燕杨正陪着陶可吃零shi,han糊不清应dao:“啊?”
“快来!”叶臻指着安小佳说:“来帮我把这个直男掰弯喽!”
陶可“噌”一声站起来,黑着脸,仅用一只小爪zi就把某gao大帅哥一路拖到门kou扔了chu去,然后冲叶臻他们扬扬拳tou。
叶臻立刻关上书房门,燕杨轻手轻脚坐回陶可shen边。
陶可白他一yan:“学坏了。”
燕杨吐吐she2tou。
“对了,”陶可打个呵欠,问:“你学号几号?”
燕杨叹kou气:“终于想起来问了…”
“怎么了?”
燕杨左手比个“二”,右手比个“零”,轻笑:“二十,我就是老师大人钦dian的那个跑5000米的二十号。”
“哎?”陶可瞠目结she2:“啊??!!”
燕杨说:“你还好意思‘啊?’,法西斯。”
陶可tiao起来:“我要去睡觉了。”
燕杨拉住他:“zuo了坏事就要走?”
陶可摸摸他的tou:“乖,老师困了,你也睡觉吧。”
燕杨yan里贼光一闪,突然对书房gao喊:“师公!老师要我陪他睡觉!”
房门慢慢被拉开,叶臻微笑着探chutou来,用不容反抗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