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风无尘之前倒没注意过这种问题，愣了片刻回答，“是师尊炼制的仙药，师尊叫‘太上老君’，药自然叫‘太上忘’？”

“太上忘”是所有不讲理中，最不讲理的一种。

风无尘左右为难的时候，白兔糖的日倒是风生起。

我若不为，便护不住你。

“那我不神仙了！”风无尘蹙眉，猛一甩手，“现在就去斩仙台！”

杨戬又一笑：“彼时你是否‘只羡鸳鸯不羡仙’，不想要清醒寡，持戒修了？”

“贤弟，你知你服得这药，为什么叫‘太上忘’吗？”杨戬问。

141、

“也是，也不是。”杨戬淡淡一笑，“‘太上’除了是老君的尊称，也是‘至无上’，‘清净至极’的意思――所以这个药，是给至无上，清净至极的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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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白兔糖就和广寒里所有的兔一样，丰衣足、油光。

我若为仙，便记不住你。

“呃……”风无尘脸更红了，“那何以到广寒门就……”

折腾？”

他能成为妖，全然是意外，成妖之前没有师父；成妖之后，更不可能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才能继续修行成仙。

同声：“这些神佛啊，搞起事来，可比底的妖怪们厉害得多，而且――完全不讲理。”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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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本就是仙界第一最会养兔疼兔的神仙，她资格老、交际手腕多、地位超然，其他的兔仙人和妖多少都受她庇护，几百年来积累了无比丰富的养兔经验，想要让一只小兔妖过得好，对于她来说，真是在简单没有的事。

“你若不神仙，”大圣金箍棒一横，凉凉地问，“哪有能耐把人抢回来？再者，老君对你寄望甚深，若你就这样甩手而去，他迁怒于那位，你又如何是好？”

“兔发期多而且长，如果想要成仙，就愈发需要克制望，”嫦娥教导他，“不能纵肆意，任妄为。你看这广寒中，这么多兔里，有哪一个像你在金屋时那样，时时刻刻

杨戬总结：“这药就是这样，你若想要为仙，便会忘……”

“到广寒时，”杨戬又问，“是否起仙诀，想要和嫦娥一较？”

――他听调不听宣，在天庭旁观多年，对天庭中各种暗箱黑幕私作了如指掌，毅然替目前编制归属西方佛祖的孙大圣，承担起为风无尘讲解的任务。

“越‘至无上，清净至极’，越有用。”杨戬补充，“对于妖鬼怪没有用，层神也没有用，但贤弟你……”

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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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尘蹙眉。

非但如此，还终于有机会正式地学习如何修炼――

“呃……”

“可我之前，”风无尘脸一红，“之前在‘金屋’中，并未遗忘……”

这……如何是好？

一路懵懵懂懂，还没认清自己，就落在风无尘手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被摁在锦被里无休止的交，学的都是些承讨好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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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忘了当年你大哥一只猴打一群仙还被人从背后阴一波扣在五指山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