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禁谭落诗的庭院了，宇文陵还在懊恼怎么到他这来了，突然听到院传来了谭落诗的声音。

“你！……”

宇文陵瞪着他，谭落诗温顺地跪着，没他的允许都不敢起，宇文陵又想起他刚才的诗，便又：“既然这样，那朕问你，寒临死了你不伤心吗？”

宇文陵被他的一番言论说的哑然，没想到谭落诗这么能忍……唉。

“臣为什么要恨陛？”谭落诗理所当然，“臣不但不恨，反而激。”

宇文陵不明白，一个间接沾染鲜血的人为什么会拥有如此纯粹的睛，他以为他是不知自己了什么错事。

“陛这是说哪里话！”谭落诗急切，“陛在臣心中永远是至圣天。”

“罪臣叩见陛。”谭落诗再次屈膝跪，没有一不自然，仿佛对他跪是理所当然的。

“陛莫急，听臣细细说来。”谭落诗淡淡，“不自量力，与陛为敌，是逆天而为。明知臣有错，却助纣为，是违背义。党派纷争，他脱不了系，是不忠不义。如此一个不忠不义，不不仁不孝之徒，难不是死有余辜？”

“臣治不好江山，祸国殃民，理应罪该万死，陛却饶过了臣的命，这是第一谢。臣无能，陛替臣接这江山，免于被外族侵，或许有朝一日还能再现太平盛世，第二谢臣替天人谢陛。陛昨夜对臣的教诲字字珠玑，让臣受益匪浅，臣现在已经深刻地领悟了自己过去错的有多么严重，这是第三谢。”

“我夺了你的江山你明明恨我，还装作无所谓的样，我以前只你弱无能，却没想到你还如此虚伪！”

“激？”

他们在这跪着，心烦躁地从侧门走了去，越想越觉得窝火，费尽心力想杀一个人，如今他就在前却不能杀，能不生气吗？

谭落诗抬似乎是不解地问：“陛何此言？”

宇文陵冷声：“看在你这么卖力地演，朕是不是应该给你一奖赏。”

“谭落诗啊……”宇文陵终于叹气，“论心狠，朕真是远远不及你。再给你三年，朕恐怕早是你阶囚了。”

谭落诗接着：“陛，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陛宽容大量，不但救了百姓，还救了臣。臣若是早些结识了陛，早就将皇位拱手而让了，免得陛劳，百姓受苦了，唉……”

但让他看过后，谭落诗依然是无动于衷，甚至寒临死了，他依然是平静模样，完全不知他到底还在乎什么。

宇文陵反而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痛惜，“谭落诗，你为什么总让我失望？！”

“你！……”宇文陵被他气得说不话来了，不知为什么，谭落诗一一个称赞，就是让他很不，怎么就一都挑不病来呢？

谭落诗慌张：“臣惶恐，臣

宇文陵了庭院，和谭落诗四目相对，他的眸依然净淡然，似乎无无求。

这简单的一句诗，却能听彻骨的哀痛，全是怅然若失的懊悔。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声叹气，连什么国破家国在都没伤，真是让人丝毫找不到杀他的理由。

谭落诗赶紧低，只一瞬间又抬起了平静：“他死有余辜。”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