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他的心上。
宇文陵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宇文夏也是生得貌如天人,而且最喜穿白衣,眸光柔qing似shui。
一瞬间他似乎明白谭落诗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了――蓦然回首,落花成诗。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谭落诗已经跪在自己面前行礼,“臣见过陛xia,愿陛xiashenti安康,山河永固。”
宇文陵尴尬了一xia,不知dao他察觉了没有,冷声dao:“你没事扎条白布zuo什么?!”
谭落诗沉默了一xia,抿嘴不语。
宇文陵皱眉冷声dao:“朕问你话呢!”
谭落诗这才柔声dao:“回陛xia,今天是寒卿tou七的日zi。”
宇文陵什么脾气都没了,哦了一声也沉默了,谭落诗只好又问dao:“陛xia,寒卿已经xia葬了吗?”
宇文陵嗯了一声,两人又是无言。
谭落诗依旧跪着低tou不语,极有耐心。
宇文陵看着他心烦,冷声dao:“起来吧,你想去看他吗?”
谭落诗正要起来,一听他的话再次叩toudao:“可以吗?”
宇文陵还是讲dao理的,便dao:“你想去就去看看吧,朕过去曾在淮王麾xia,有过一段交qing,不然也不会……唉!”
谭落诗突然抬tou看着他,yu言又止,最后又垂xiatou。
宇文陵问:“怎么了?”
谭落诗柔声dao:“原来陛xia是寒卿麾xiachu来的,难怪如此骁勇。”
“……行了起来吧!”
“谢陛xia隆恩。”
谭落诗这才拜了一拜起shen,宇文陵又dao:“要不要准备些祭品?”
谭落诗抿嘴淡淡dao:“谢陛xia关心,臣会亲自去买的。”
宇文陵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他和寒临的关系好像已经超chu了普通的君臣,又想起寒临死后谭落诗哭得那么惨。
这时谭落诗对他蓦然一笑,宇文陵yan睛突然睁大,一xiazi也明白了为什么寒临权倾朝野,却在最后愿意为他而死了。
谭落诗慢条斯理地chu了院zi,宇文陵怔怔地站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傅西liu找到他时才回过神来。
“陛……陛xia这是怎么了?”
宇文陵紧张地问:“谭落诗不是有妃zi吗?”
傅西liuzuo了一个揖dao:“回陛xia,他妃zi不多,不及五人。没有皇后,董淑妃是最受chong的一位。”
宇文陵喃喃dao:“他怎么可以这么渣?”
傅西liu摸摸鼻zi没说话,宇文陵真单纯,他怎么明白一个皇帝纳妃是迫不得已,谭落诗每次应付董淑妃时有多烦恼。
对宇文陵来说就只有他喜不喜huan,他不喜huan的谁也不能bi1他,这个人就像是一潭清shui一样,一dian污迹都没有。
他和谭落诗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白,一个极黑。
傅西liu叹了kou气,再次一揖dao:“陛xia,起风了,该回去了。”
与此同时的谭落诗接了旨慢腾腾地chu了gong,却没有朝寒临坟墓的地方走,而是拿着寒临的折扇去了反方向的眉山的方向去了。
走了一段山路,谭落诗拦xia一位趁着雪停了上山砍柴的樵夫问dao:“这位老丈,请问这深山里可有人住?”
樵夫很re心地ma上dao:“你是来找人的吗?我看你是找错地方了,山上只有一个疯zi。”
谭落诗大喜过望,“那便对了!”
樵夫被吓到了。
谭落诗又抓着他问:“请问他是怎么样的人呢?”
樵夫是个实在人,老实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