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啊?我要和你一起!”谭落诗一听把馒tou放xia来了也要跟着去。
“你在这吃饭!”宇文陵冷着脸把他甩开。
“我不吃了!”
“别跟着我!”
结果就是谭落诗一直追着他跟到了教场,宇文陵不耐烦地赶他:“gun回去!”
谭落诗毫不畏惧,他就不信宇文陵敢在这里对他动手,但还是好脾气地柔声dao:“朕就在这里看着,又不打扰你。”
他们还在这拉拉扯扯,就看到解君薄从远chu1走来,见了他平静dao:“陛xia看来休息好了,这是在zuo什么呢?”
谭落诗毫不犹豫dao:“在指导阿陵呢,解统军有什么事吗?”
宇文陵听了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低声dao:“谭落诗!你这么说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谭落诗假装没听见,解君薄当然不信了,便dao:“陛xia还是不要贪玩了,军中一些事务还需要您来定夺呢。”
谭落诗看了看宇文陵,有些不甘地挣扎dao:“朕既然封你为统军就是把这些权力交给你了,解统军办事朕还是信得过的。”
解君薄受不了他了,面无表qingdao:“陛xia好歹也要过过目吧!”
这一句已经ting有意见了,宇文陵最看不得他不好好理政了,ma上凶了他,“还不快去!”
知dao解君薄一直对他有意见,再不好好理政形象就回不来了。谭落诗这才一步三回tou地跟着解君薄走了,一路上还在啧啧叹气,“失算了失算了。”
不该带他来的。
解君薄不悦dao:“陛xia后悔带臣来了?”
谭落诗叹气,“这倒不是,换了别人谁敢guan朕?解统军就是胆zi比常人大。”
解君薄冷笑dao:“陛xia不是打算把臣送回去吗?”
谭落诗认真dao:“当然不是了,朕不但不打算把解公zi送走,反而要把你留在shen边。”
解君薄冷着脸不语,谭落诗接着称赞dao:“正所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解公zi正是朕的贤臣啊,朕chong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把你送走呢?”
解君薄也习惯他这样了,便严肃dao:“既然陛xia真是这么想的,那就好好看完这些文书,不要成天想着玩乐。”
……我才歇了一上午就成天玩乐了?!能不能有dian自由了?!谭落诗心里在抱怨,脸上还是温文地笑dao:“好的,解统军先忙你的吧,朕批完就让人给你送去。”
解君薄dian了diantou,走之前又叮嘱dao:“陛xia这些最好在今晚之前批完,急着xia发的,另一摞可以晚一dian,明天中午用。”
“好的,朕这就看。”
谭落诗笑yinyin地应了,解君薄一走,笑容就垮xia来了,蔫蔫地看着得到他腰那么gao的文书,无jing1打采地拿起来看,又取来笔认真地批字。
两个时辰过去了,并没有少xia去多少,谭落诗不耐地叹了一kou气,“何必呢?朕为何要自讨苦吃?”
说罢把笔一放,打算chu去走走,正好宇文陵练完枪,又到了晚饭的dian就来找他一起吃饭,谭落诗yan睛都亮了,“阿陵,原来你心里还是有朕的,走吧,我们吃饭吧。”
宇文陵一时没见到他也有dian想他了,也反拉住他的手,正要走无意间看到桌上摞得老gao的文书,似乎漫不经心地问:“解君薄让你批的都批完了?”
谭落诗愣了一xia,柔声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