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又是一杯饮xia,“我也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值得他这样的人视我为朋友。”
谭溪yan里的眸光更深邃了,轻声dao:“你的好,不需要别人懂。”
郭盛咧咧嘴什么也没说,谭溪看他的脸se发红,就知dao这家伙又是醉了,轻叹dao:“明明酒量浅,偏喝这么多。”
“怎么才能忘了前事?”郭盛yan神迷离,手指没力地拉着他的衣角,yan圈发红。
谭溪看他这个样zi也是心如刀割,声音也哽sai了,“我也想你忘了,可你忘了他,你就不是你了。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办?如果可以,我宁可他活过来。”
谭溪这天回gong又是很晚,皇帝看在yan里,嘴上没说什么,心里默默地开始考虑太zi之位要不要换个人。
郭盛一直都是风风火火的,从来没有过沉稳的gan觉,就连微醉回府也是直接踹门。他本能地回了自己屋,刚回屋又想起自己跟宇文夏说晚上找他,便问guan家,“他睡xia了没?”
“还没有。”
郭盛冷哼一声,chu了院zi边走便问:“他有没有乱跑?”
“他一直在屋里,连门都没有chu过。”
“哦?”郭盛这么一听,已经到了门kou,心想着自己是不是有dian过分了,毕竟他也没zuo错什么。
屋nei的人刚见到他有些诧异,仿佛他的chu现是不应该似的。
还没等郭盛zuochu什么反应,宇文夏便抿嘴笑dao:“怎么又喝酒了?小心伤肝。”
“没多少。”郭盛不在乎地一摆手,在他旁边坐xia,看着他不语。
宇文夏也没再多话,又把目光落回书上,他容貌好看,再加上一gu书卷气,微弱的烛火映得他chu尘面容,郭盛看着他yan睛都不眨一xia,过了好久,宇文夏的书都翻了好几页了。
郭盛早就看chu他看的也就是些应付科举的八gu文之类,越发应证了他不是那个人的事实,那个人过目不忘,这类书也只是翻一翻,然后不屑地对着他嗤笑dao,“不过是照猫画虎,有何难的?”
那时郭盛就问他,“你这话说的也太狂了,哪个读书人不是被这个所难,为了考取功名寒窗苦读。”
那人傲慢地一笑,“功名又何须去考?”
“不考如何ru朝为官?你难dao不想为国家效力?”
“讨来的功名,少爷我看不上。”那人狂妄地笑dao,“若是帝王够贤,自然会来求我。”
“夏眉眉!”郭盛不悦了,“你就真以为天xia唯你一人了?!”
“那倒不是,论思虑,当今陛xia自然在我之上。论谋略,顾师与我不相上xia。”那人傲慢地一笑,有恃无恐地说,“不过他们可不会来guan我的事。”
想到这,郭盛突然开kou问dao:“你真打算去考科举?”
宇文夏被他问的莫名其妙,但仍是温和地笑dao:“那是自然,寒窗苦读十年无非就是为了讨取个功名。”
“今年的秋试快要开始了,怎么不见你有动静?”
宇文夏这才面lou忧愁,手撑了撑额tou,苦恼dao:“我还缺个引荐老师,因为家贫,一直没有这个名额。”
郭盛瞅着他,想了一会认真地说:“我给你推荐一个老师,她一定有名额。你明日和她见见面,她肯不肯收你我就不保证了。”
宇文夏yan里闪过惊异,“你都没办法?什么老师这么难求?”
郭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