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艾尔维特这么近之后,就忍不住又要作死了。
元帅的座驾,座位间距宽,地方够大,相当舒服,因此宴池也成功跑偏了,看了看艾尔维特,又看了看外面。
艾尔维特dai着手套。宴池虽然从来没说过,但他现在每次看到艾尔维特包裹的整整齐齐严严实实,手腕,hou咙都一丝一毫不louchu来,就觉得心里发re。
这些都是只有他才能摸的,这么想想就觉得人生再无遗憾,更何况艾尔维特还摸他。
宴池本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奇怪的ai好,但现在却发现只要是艾尔维特shen上的特dian,他稍微想一想就觉得受不了,不由心qingdang漾,无形的尾巴在shen后摇啊摇,一时没guan住嘴就秃噜了:“你知不知dao,车上其实也可以……”
艾尔维特设置好了参数和路线,转过tou来看着他,神态安宁,顺便抬起一只手整了整手套,宴池甚至都能猜想到那手指是如何在完全贴合的手套里伸展的,qing不自禁的盯着看,心想,咬一kou不知dao是什么gan觉,要是留xia牙印就更好了……
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
艾尔维特很耐心,不过隐约也觉得很新鲜,因为此前从来没有人用这种纯洁的着迷yan神看过他。他心里知dao自己的危险xing,更知dao其实多数人都不自觉的有些怕他,这或许是他很难和人jin行ganqing上的交liu的另一个原因,但宴池总是不怎么害怕他,还ting喜huan用这种yan神盯着他看。
纯粹,gan1净,带着不自知的渴望,但又只是趴在原地看着,要让艾尔维特来形容,就像是一只狗。他从未掩饰自己对宴池另一种形态的喜ai和欣赏,这一方面是他向来很喜huan犬科动wu,另一方面是他向来对宴池好gan度不低。宴池其实一直很乖,尤其是在ganqing上,他能够提chu要求,偷偷越界一xiaxia,但是nei心总是在等待,总是认为自己应该更好,才能要求艾尔维特回应他。
艾尔维特知dao应该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因为宴池的表现总让他qing不自禁想到想要一个家的chongwu。他并不知dao为什么宴池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渴望和执念,但现在一切都已经有了结果,疑问和开始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伸开双臂,宴池就自动爬过去,两人拥抱。艾尔维特摸摸宴池的tou发,诱供:“你刚才想说什么?车上怎么了?”
宴池被他抱着,两手搂着他的腰,这才觉得好像不太对,gan1脆否认:“没什么。”
艾尔维特当然不信:“你说了,那就是有。”
宴池:“……你在其他领域也这么相信我就好了。”
艾尔维特并不明白这种指控从何而来:“我在什么时候对你不够信任?你可以把你的意见讲chu来。”
宴池脸上表qing丰富,接不住他这个诚恳的直球,yan珠zi乱转,很想说些真话:“我……”
他一向很有自觉,在艾尔维特手底xia要逃跑,要挣扎,都实在不太容易,因此总是轻易放弃抵抗,这回也不例外,犹豫片刻就自己爬起来直视着艾尔维特:“那你相信我ai你吗?”
这种话对于宴池,并不是第一次说,虽然两人的告白都乱七八糟,不过宴池说过的我ai你不计其数,zuo梦的时候,受不了的时候,还有憋不住真qingliulou的时候。
宴池其实并不觉得说chu自己的ganqing很羞耻,甚至能说几万遍,他真正担心的是艾尔维特不能gan受到这种深qing,也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