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摸摸她的：“去看医生。”

宴池迅速的明白过来：“所以从那之后，你都在抗拒和络新妇的接驳？”

胡安娜当然也知自己况似乎很复杂，之前抗拒不过是病人的必然过程，但现在宴池已经态度定，坐实了她的隐约觉，继续抗拒似乎已经不现实，而且没有用了，宴池一哄她甚至觉得不好意思，就自己站起来了。

说起当时的真相，胡安娜的神变得十分奇怪，她的瞳孔一动不动，转过脸来对准了宴池，神游天外一样，语气缥缈的继续说了去：“我好像受到了络新妇的心，它很兴，很兴奋，那是一种很厚的疯狂的喜悦，因为血腥，因为杀戮，因为即将实施的暴行……”

这番话对宴池来说很熟悉，他笑了笑，竟然有些怀念从前的自己

络新妇作为机甲，是没有善恶之分的，它只会听从命令完成任务，而胡安娜才是真正会有主观恶意的那个人。宴池猜测她一定是尚未真正接受和认识到自己的心里有黑暗面的存在，而且和络新妇的匹度本就不，在之前的接驳过程中发生过问题，只是别人都不知，这也成为了她心理压力的来源之一。

宴池莫名觉得自己多了一个妹，这觉对他来说也是新鲜的，很想着她让着她，然而实际况并不允许，于是只能狠心：“你现在不去看医生已经不行了，听话，乖，来。”

他还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问题，闻言想了想：“走。”

猝不及防来这么一句，胡安娜并没有上反应过来：“去哪儿？”

胡安娜的状态却很不对劲，她捂着猛烈的换气，整个人都发，重脚轻无力支撑，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摇：“你不知，当时我指挥络新妇行搜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切。你和加百列的对话，他这么早就来和阿斯托莉雅密谈，实在给了我太多的信息。我心其实很抗拒，可命令已经达，我是军人，无法违抗，那时候我其实不太害怕，因为如果我要恨，可以选择的对象就太多了，不是我自己想要错事的。可是后来，我指挥络新妇扑上去的时候，心却瞬间就变了。”

胡安娜。

夕阳很好，洒在脸上是温的。胡安娜回看了看起风的校场，觉得随着刚才的泪，心里那些沉重的巨石也开始松动了。她年龄其实比宴池大几岁，要被他安总觉得有些不应该，可却无法否认，宴池冷静又包容的样确实让她产生一依赖。

手里，都是一个场，甚至新人类也默许了她们的死亡。刽手已经太多了，这命运是注定的。

这件事从理论上来说很好理解。

她有些迷茫的跟在宴池后，低声叹息：“我其实，除了怀疑自己，也很怀疑我们努力的方向。暗中推动战争，疯狂军备，这些到底是对还是错？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团长，你知的应该比我多，难不会偶尔觉得疑惑，甚至开始否定这一切吗？”

宴池自己和死神相的很洽，虽然他们俩都以真男人自居，不常直白的表达，但是互相心里都有数。至于其他人怎么和机甲沟通，宴池没有绪，只是觉得应该也不错，没想到胡安娜的问题有一分是因为络新妇的黑暗面。他默默叹了气。

胡安娜往后一缩，显然是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