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翻了个白，看傻似的看着聂时休：“又不是只有生活作息和用餐不规律才会引起胃溃疡。”他翻了翻检查单，皱了皱眉：“不过这病的原因确实是个问题，我问你，嫂平时有固定服用什么药吗？”

那医生赶紧又正起来：“说小也不小，发作起来还是很磨人的，是胃溃疡。”

拿一叠检查单给聂时休看，聂时休没接，却也生怕木绥有什么事，促：“我看不懂这些，你直接说。”

“是的，应该是长期服用某种药，药腐蚀所致的，据检查结果我估摸着吃了得有三四年了。”

聂时休一气都吊到嗓儿了，结果听他突然来句大气，紧绷的肩膀当即松了一半，他恶狠狠地锤了朋友一拳：“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丧着个脸想吓死谁？”

聂时休回去病房的时候，木绥已经醒了，他没有告诉木绥的况，只说是突然发烧，木绥随便应了两句就又有些困，聂时休哄她睡之后见着天也亮了，他便打算开车回家拿换洗衣，木绥估摸着还得住两天院。

聂时休觉得他脑里闪过了什么，可他一瞬间没抓住，他也只好暂时放，询问解决办法：“那怎么办？怎么治比较好？”

……

话说到这，又是这种表，后面一般没好话，聂时休一紧，手指不自觉蜷了蜷：“你说，我……受得住。”

“算，不过造成不了这种程度的胃溃疡，应该不是因为这个。”

医生见聂时休面突然煞白，像是随时准备着噩耗一样，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严肃了，缓了缓神：“不是，没什么大病，时休，你别脑补太多。”

聂时休愣了愣，答：“没……没有啊。”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维生素算吗？”

“是啊，除了我媳妇儿还能有谁。”他现在没心思多贫嘴，又，“你刚说没大病？那有小病？”

聂时休之前深信不疑，可如今却越想越奇怪，好多事一瞬间就冒到了脑里。

聂时休抓住问题所在：“不是，那你的意思是，我媳妇儿胃溃疡是药所致的？”

聂时休鬼使神差地，倒其中

“我知了。”

聂时休找冒药却错拿这个瓶时木绥的紧张。

他收拾资料的时候想起他的钢笔之前好像被甩在床柜上了，他翻了一圈没翻到，最后又翻屉里，一个小药瓶归归整整地摆在里面。

胃溃疡，药腐蚀。

医生摸摸鼻：“大半夜被你喊起来，我脸能好才怪。”顺便又八卦了一句：“诶，那是嫂吧？”

聂时休一颗心还没揣回肚里又被提了起来，不过意识里还是反问：“什么？怎么可能？我们平时一日三餐吃得可准时可健康了，你别看她年纪轻，活得跟个中老年人似的。”

木绥说这是她的维生素片。

他回家把东西收拾好之后，也打电话向单位请了两天假，准备把工作带到医院去。

那医生便也收回了单，慢慢：“病人的症状是所致，今年这一批传染得很厉害，为确保万一我们给病人了个全检查。”

“现在病人没有现癌变、胃血等症状，建议采取保守治疗，不过最好先得把吃的药停了。”

当初木绥对待检抗拒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