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能是名气太大的人,实在难找。
“此事急不得,且徐徐图之。”太zi昭又问了他近半年发生的大事,虽然平日都有书信往来,但肯定不够完尽。
两人在书房嘀嘀咕咕到半夜,太zi昭回房的时候唐越已经睡xia了,他轻手轻脚地上床,搂着他一夜好梦。
第二天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gu香味,他正要睁开yan睛,就被人用手遮住了双yan。
“先别睁开yan睛,猜猜我zuo了什么好吃的?”唐越的声音钻ru太zi昭的耳中,令他xia意识地放松了shenti。
鼻端的香味深郁,有些熟悉,不过他对吃的实在没研究,自然无从猜起。
“好好想想,是你ai吃的。”
太zi昭随便报了两dao菜名,答案自然是错的,唐越松开手,眉tou挑了挑,“没意思。”
太zi昭睁开yan,见对方手中托着一个白玉盘,上tou一块块紫se糕dian形状如花,实在漂亮。
这糕dian一看就是花费不少时间zuo的,他握着唐越的手问:“什么时候起床的?又是你亲手zuo的?”
唐越昨晚睡得早,今天自然也起得早,见太zi昭睡得沉就没吵醒他,昨天庄zi上送来了一种紫果,是他没吃过的,据说这种果zi只有在邺城外的一chu1深山里才有,是太zi昭ai吃的shui果。
所以一到季节,庄zi里的人就去采摘了送来,这种天气shui果也放不久,唐越就用了一bu分来zuo糕dian,没想到zuochu来的又好看又好吃。
太zi昭起床洗漱更衣,吃了一块那紫se的糕dian,rukouruan糯香甜,kougan弹xing十足,竟然与平日吃的糕dian完全不同。
“我zuo了不少,装了一盒zi你送jingong给母后,还有两盒送回栎阳侯府给几个妹妹尝尝。”
“辛苦了。”太zi昭因为唐越的好厨艺着实得到不少赞誉,尤其是王后胡氏,吃了几次唐越zuo的shiwu后,对他也赞不绝kou了。
两人一起吃过早饭,唐越问他昨夜胡金鹏什么时候走的,又说了什么好玩的事qing。
太zi昭捡了几件边境发生的趣事告诉他,太沉重的就略过不提,最后还将自己想在北越安cha人的事qing告诉他。
“这dian你能想到,你父王必定也能想到吧?你怎么知dao他老人家没有这么zuo?”
太zi昭沉默了片刻,“孤次知,不过这并不冲突,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
“那倒是,那你有人选了吗?”
“无。”
唐越把自己认识的人过了一遍,心xia一动,“我手上倒是有个不错的人才,只是能不能担此大任还不好说。”
“哦?”太zi昭yan睛大亮,“是谁?孤认识否?”
“就是住在咱们府上的玄镜先生,此人有才,你可知dao他guan着我的商铺,短短的三个月盈利就翻了一番?而且账本也zuo的滴shui不漏,一手好字看着就舒服。”
“玄镜先生?就是从你家陪嫁过来的那位幕僚?”
“是他。”
如果只是个会zuo生意会guan帐的人才,自然是胜任不了的,不过这个人是栎阳侯给唐越的幕僚,想必就不只是会那些了。
他喊了人jin来,吩咐dao:“去将玄镜先生请到鹿苑的亭zi那,说孤要请他吃茶。”太zi昭打算先见见人再说。
“是咱们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