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先生。”

说完这句，叶林的耳朵被染成了艳丽的红，不懂得掩饰绪的睛里闪过羞耻、挣扎，最后是孤注一掷的定。宋砚看得有些迷。

“怪不得。”宋先生抬手想去叶林纯黑的发，却被叶林意识地躲开了。

叶林实在坐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宋先生的脸，问：“宋先生，你麻吗？”

“嗯……16。”

“你叫什么？”

“……知、知。”叶林低着，心里糙糙地想着，反正就那么回事呗，你给钱，我陪睡。不过，等等，两个男的要怎么睡？

宋砚挑了挑眉，放松地靠着座位上，“这句话你应该去跟导演说，我只是个商人，不懂这些。”

“好，那我就先试试。”

叶林握紧了双拳，有些圆的睛又明又亮，带着属于少年人的意气，“宋先生，我可以比徐尧演得更好，我可以比他更名。”

“宋先生，书上说老被人摸会长不的。”叶林躲完，后知后觉地解释。

叶林被呼的气得耳朵得狠，但又不敢躲开宋先生。

叶林没敢坐实，两只脚的脚尖微微踮着。叶林克制住自己要逃跑的冲动，微微扬着看向脸不变的宋先生。

“徐尧演技怎么样对我来说不重要，我要的只是个听话乖巧的伴儿。”宋先生冲着叶林绅士一笑，委婉地了逐客令，“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忙。”

着前还是个半大孩的少年，“你知包养是什么意思吗？”

“……还好。”宋砚又打量了叶林单薄的，“你太瘦了。”怀里的少年瘦得有些可怜，巴掌大的脸显得睛更大了。

宋

叶林在宋砚压迫的神中抬起，固执地盯着宋砚深不见底的睛。

叶林忐忑不安地等着宋先生的最终宣判，踮着的脚有酸。等了好一会儿，宋先生也没个答案。叶林巴巴地用自己最真诚的表望着宋先生，补充说：“宋先生，不然你先试用我三天？”

协商失败，叶林只好继续僵地坐在宋先生上。

叶林知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大概不会有以后了。想到这儿，叶林咬咬牙，起的动作了一半，忽然转过直接跨坐在了宋先生的上，手有些僵地搭在了宋先生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想被我包养？或者……你觉得我凭什么要包养你？”

“宋先生，我想演戏。”

“唔，叶林，你应该还没成年吧。”宋砚用的是肯定句。

宋先生听完低低地笑了声，单手抱住叶林窄窄的腰，往轻轻一拽，让他实打实地坐在了自己上。觉察到叶林在自己手中一瞬间的僵，宋先生凑到有些无措的叶林的耳朵边，起着坏心地冲着叶林的耳朵气。

“叶林，森林的林。”

叶林老老实实地坐在宋先生上不敢乱动，睛没放，只好低着研究宋先生暗花纹的银领带夹。

“宋先生，这件事我也可以得比徐尧更好，你真的不要试试吗？”

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慢慢地渗透。

“老杨，去天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