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只是康熙帝摆chu来的棋盘,然仔细看来,却更像是厮杀了一般的棋路。康熙帝慢悠悠地diantou,“的确如此。”
温凉在心里思忖,是胤礽?
康熙帝没注意到温凉的模样,只是叹息dao,“知dao朕今日叫你jin来作甚吗?”
温凉dao,“只要不是任何违法乱纪的事qing。”然后在康熙帝瞪人的目光xia补充,“不知dao。”
康熙帝收回瞪人的视线,然后才dao,“我知dao你在江南的时候特别快活……”
温凉面无表qing地说dao,“某以为皇上形容不当。”
康熙帝笑起来,就像是在玩闹一般,“这又有何关系,左不过是那两句。”他说完后,这才又转移到正事上来,“不guan是你此前查到了什么,yanxia不要乱动。”
温凉被康熙帝如此嘱托,顿时有些讶然。康熙帝知dao温凉在江南的些许动作很是正常,然而特地提dian温凉就不大对了。温凉蹙眉,片刻后微微顿住,似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qing。
康熙帝笑dao,“以温凉的能耐,该知dao朕说的是什么。”
温凉摇tou,不知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不住louchu了一个微妙的表qing,“皇上,这么大的事qing,您应该憋着。”
康熙帝挑眉,哼笑着说dao,“朕就不。”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康熙帝似乎把温凉当zuo可以随意倾吐的人,略带玩笑地看着他。
温凉yan眸漆黑,康熙帝便是找了他,此事早晚还是会辗转地被胤禛所知dao,温凉看不chu这乐趣究竟何在。
康熙帝乐呵呵地不回答温凉的疑问,视线落到刚才的那棋盘上,随手地把一枚棋zi丢到棋面上,砸开了不少占据原本棋面的棋zi,使得棋路顿时乱zuo一团。
康熙帝打算二废太zi。
温凉敛眉,他的确没想到这速度来得如此之快,不guan是康熙帝还是胤礽,对这个结果似乎早就有了些许端倪。
这不过一年的时间……
康熙帝让温凉不要动江南,不过是给温凉一个暗喻罢了,生怕温凉这个冷静的小疯zi在这个时候真的闹chu些什么事qing来,到时候真的顾此失彼。
温凉不知康熙帝是因为此前太zi的意图,还是从一开始便打着这个主意,只是太zi当真还是逃脱不了宿命,依旧沉沦xia去。
康熙帝似乎也在思索此事,默然dao,“要是当初温凉遇到的人是胤礽,那该如何?”
此话语中寒意森森,意味深远。
温凉镇定地说dao,“不如何,某不会选择太zi殿xia。”
康熙帝显然认为,an着温凉的脾气xing格,若是遇到的人是旁人,也当能够劝阻一二。
温凉dao,“皇上曾说过,不是随意的两人遇到便能轻而易举地关系良好。太zi矜贵,颇为傲气,这乃是常事。然也因此,太zi殿xia无法真正地认可士人。”
皇帝不需要敬重士人官员,然一个好皇帝必定得认可这些人背后代表的han义。
胤礽zuo不到,依着温凉的xing格,也决然不可能参与到其中。
康熙帝若有所思地看着温凉,“换zuo他人便可以了?”
温凉认为这个问题太过深ru,敛神dao,“某言说的并非所谓合适的储君,只说某认可辅佐的人罢了。某xing格如此,才有此说法罢了。”
莫说太zi,就算是胤禛,若非有着系统打tou,温凉决计不可能与他人接chu2如此久,如今胤禛能成为继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