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最终还是没有在温凉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温凉顾左右而言其他，把大胡的想法都给带偏，两人就着贸易这一项事务聊得不亦乐乎。等到大胡离开后，他才猛地意识到这坑爹的事。

胤禛默认，轻声，“舅舅只是想知我现在的看法罢了。”

外书房。

温凉挑眉看着胤禛那勾着的笑容，“想来国舅爷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绿意从门后而来，悄声说。

温凉把手中的书籍递给了绿意，“把它放在书架上。”他常用的书籍都会被规整地放在书房里，以便随时能够取用。

大胡乐呵呵地说，“上次先生曾经提到过，海军一事，不知究竟是何意？”

胤禛回来看温凉，那模样果不其然带着些许微红，温凉走到他前，醇香的酒意顺着胤禛的指尖落到温凉肩，“爷喝酒了。”

大胡摇，啜饮了几茶，还是不太能接受这苦涩的味，“你们皇上并不是很愿意交这些事，且看起来也不是多么重视。”

温凉凝眉，“这没有任何需要提前知的意义。”

理解。想从先生这里得到一指教。”自从两人用英语交谈后，彼此的对话倒是简单了些。温凉也不必忍受大胡颠三倒四的语言。

胤禛轻笑着摸了摸温凉的耳垂，淡声，“舅舅想同我说些事，便喝得多了些。”

他微蹙眉，昨日他们喝得够多了，胤禛又喝，怕是酒瘾上。

康熙帝时期，英吉利等尚且还不能撼动清廷的力量，等到日后便不可知了。

胤禛带着温凉在塌坐，松散来的姿势带着些许不自觉的魅惑。他卸了冰冷严肃的面，看着温凉似笑非笑地说，“今日前来的使者，想必也是铩羽而返？”

胤禛失笑，无意识间他的手指已经圈住了温凉的小手指，“不是所有人都同先生一样信

然他坐在车摸着扎手的胡，半晌后笑眯眯地闭目养神，从中他倒也没亏了多少，能知的东西，也基本是知了。

夜幕寂静，天空中星辰明亮璀璨，反衬得明月有些暗淡。微风拂，温凉从书屋来，随手捡起了飘落到地上的落叶，斑驳的痕迹透些许沉淀的韵味，温凉把这落叶夹在了书页中。

隆科多早前的份，倒也称得上一句国舅爷。

温凉垂眉，淡淡开，“爵士该询问的并非某，这等国家大事，该同皇上商议才是。”

温凉让绿意沏茶，而后言，“爵士且说。”

温凉时，便嗅闻到屋淡淡的酒意，温凉挑眉看着站在窗边的胤禛。那看起来不似在赏景，更像是在风。

而且喝得不少。

“先生，王爷有请。”

温凉淡声，“皇上的意思如此，你便打算来这里寻不同的见解，想必还是不行的。”温凉知大胡想要说的究竟是什么。西方正是在海上经贸发展的时候，对比起清廷的小农经济，他们更想知的是接来对外扩张的看法，以及试探军事力量。

温凉摇，认真言，“那并不相同，那爵士只是想要刺探一二，不论某是什么反应，对他来说便是足够的。而爷该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