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谋，而你们两个是帮凶，所以别想逃开。

就算柳唯一直没有回应，他们还是每天会这样向他早安。

有的只是一个名为徐柳唯的人。

「所以二哥……不再是二哥了吗？」巳阎尚嫌稚的心智不能理解玖朔的话，只能隐约察觉柳唯上发生了很严重的改变，泪掉得更凶。

※※

「好，你等一。」

「啊，巳阎，你不要把果酱都用光啦！」

们杀了。」

况且真要说改变，和他心比起来更大的改变是兄弟的态度。

「吵死了，我先帮二哥土司！」

「你们两个小心别把杯翻倒了。」

他们不懂没关系，只要先在他们心里播种就好了－－

「土、土司就好。」

「啊，那我要跟二哥一起吃！」巳阎笑嘻嘻地递来餐与果酱，「可以吧？二哥。」

我们杀了兄弟徐柳唯，所以……以后我们心里没有这位兄弟了。

「我、我没关系－－」

所以他必须尽力这个气氛里。

这么吵闹的场合，会有人听到吗？

「不……他还是你们的二哥……但是已经不能再用兄弟的分他了喔……」玖朔觉得自己本就是丧心病狂，竟想把两位弟弟给拖。

武辰端着烤好的土司过来，一一放在每个人面前，坐在最后一个空位，「开饭啦。」

柳唯注意到他的三位兄弟都会跟自己打招呼，却不对其他兄弟如此。

柳唯现在已经完全习惯巳阎这个过度的举止了，但他还是无法实时反应过来。

三位兄弟顿时安静来，看向柳唯，等待他开。

「对，你们要用别的方式来他，这是你们必须要的事。」

「不能用兄弟的份……」两位弟弟似懂非懂地看着玖朔。

对于毫无回应的柳唯，巳阎也不生气或抱怨，开心地坐在柳唯旁边的椅上，「三哥－－饭好了没啊？」

但是那又如何？

「二哥，早安。」比他早起的武辰端来一杯豆浆放在他面前，脸上自然的笑容，「你早餐要吃什么？土司还是饼？」

少了父母，但柳唯现在才觉得有种属于家庭的氛围。

柳唯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常生活，他觉得自己心好像少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又想不是什么，亦不妨碍生活，所以渐渐地也不在意这件事。

为什么要问他？

「三哥你才是，这土司烤得好焦喔。」

武辰前脚刚踏厨房，一双手就从柳唯后抱上来，「二哥，早！」

「那、那个……」柳唯试着开，声音很小。

看着其他三位兄弟，柳唯不知是什么事让他们态度丕变，但是……他很喜这个气氛。

「嗯……可以……」即便心不解，柳唯还是。

投过来的神带着好奇、期盼、温柔，但没有任何

用尽生命的一切他吧，把罪恶、独占、兄弟之全都变成扭曲的吧。

「没关系啦，反正我也还没吃。」武辰站在桌的另一边，虽然上这么说，但他一副没得到柳唯的答案就不会离开似地。

亏欠也好，罪恶也罢，亲也无妨，只要能绑着这两位弟弟，他就要利用。

「我、我自己……就好。」

看完晨间的英文新闻后，玖朔跟着在桌边坐，径自倒了一杯豆浆，「早安，柳唯。」

这让他觉得……很温，以前从未这样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