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辰用叉起杯里的果，放中，「文学系。」嗯，泡在茶里太久了，都失去果的甜味，不然就是郁闷的心令他不知味。

这一切都……很正常……吗？

他刚刚跟自己的大哥接吻，却没任何抗拒、厌恶、恶心或罪恶。

他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柳唯反而无法把质问说，「嗯……」所以他是在开玩笑？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玖朔才放开怀里的躯，让双颊赤红的柳唯靠在他怀里息。

玖朔指尖轻着柳唯湿通红的唇，放在他后腰上的手臂蓦地收紧，「我想再吻你……可以吗？」

「大、大哥－－」怯弱的气中带着诧异。

武辰旁的男同学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要去哪里，但为团中心的武辰却丝毫没听去半句，只是呆呆地看着桌上的木纹，最后幽幽地开，「我没有空玩，我要准备转系考。」

所以……没关系的。

柳唯轻轻推着玖朔的，但这微弱的反抗本撼动不了彷彿铁箍的手臂，只能任由玖朔着他的唇。慢慢地，柳唯的手从抗拒变成屈服，最后甚至无意识地轻揪着玖朔的衬衫。

「你嘛转去那里？」

他不能碰柳唯－－现在还不能。

「没、没有了……」

「对啊，去海边！」

不行，再这样去他会把持不住。

※※

武辰漫不经心地搅着面前的果茶，里切片的苹果与凤梨随着旋转，冰块撞着杯，发响亮清脆的声音。

门中窥视的双，那人先是一愣，接着连自己也不懂的怒意，最后变成某种隐藏狂暴心的平静。

「武辰，你看起来很烦躁欸，好不容易放暑假了，放松吧？」一旁的男同学拍着武辰的肩膀，轻浮地说：「你在班上这么受迎，应该有不少女生约你去玩吧？帮我们揪一团啊！」

「对啦对啦，每次看武辰都会拿手机在看，还会傻笑，一定是女朋友的照片－－」

「呜呜，你们看啦，他说这种事，一都不了解我们这些单汉的痛苦！」

柳唯更加不解，这个行为真的能让玖朔纾解压力？

这个困惑的表也挑动着玖朔的理智，「柳唯，你等等还有什么事吗？」

柳唯把心底深的疑惑更深、更无法察觉的地方。

「别装

他要确认其他两个弟弟也变成共犯之后……才能恣意享受属于柳唯的甜。

「大哥……嗯……」

「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什么？你要转系？」

「抱歉，柳唯，我最近压力有大。」玖朔泰然自若地讲着歪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鬼话？我也单啊！」武辰蹙眉说，随即被旁边的人用手夹住。

「啊，因为那里女生比较多吧？」

「我才没有女朋友！」他不想要也不需要！

「好……」

「转去哪里？」

不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这个举动都太过诡异。

但是……柳唯发现自己也希望如此，一是只要能帮得上他的兄弟，他什么事也愿意，二是－－他自己竟也渴求着超乎兄弟间的互动。

「对啊，我们系是属于生科的耶，你这样转很累不是嘛？」

这句话一，所有男生立刻用鄙夷的神看着武辰，看得他一雾，「什么？我才不是因为这种原因才转系！你们在想什么？我们学校的转系不是很难考吗？我嘛为了这种事花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