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被他拥抱，有些脸红，笑著说：“我也认不小明哥。”

“怎麽会？你忙，还不是为了我。”嘉文想解释，又不知说什麽好，只得巴巴地接了一句。

在飞机上，宋、季二人还在讨论生意上的事。嘉文坐在一旁玩宋豪才给他买的ipaid。玩了一会儿，便发起呆来，望著窗舷外的云朵思绪起伏。

宋豪在谈话间隙，关心地问嘉文：“是不是累了？睡一会儿？”

嘉文无言以对，糊地答应了一声。

徐启明侧对他微笑，说：“那些年小文可吃了不少苦。”他把手伸到嘉文袖里，轻轻摸了摸嘉文手腕上的伤疤。

“啊？”

他奇怪，自己对父亲怎麽一抵抗力也没有呢？躲他躲得那麽辛苦，结果才几句话又跟著他来旅游了。

“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我平时忙，没时间陪你，也没关心过你的学习。你……不怪我吧？”宋豪话语中的那失落惆怅没逃过嘉文的耳朵。

只过了两天，嘉文便和宋豪、季修坐上了去F市的飞机。

嘉文和徐启明好几年没见，这次见面，当年的少年已经长成的青年，因为事业有成更添了几分成熟稳重。

他烈地拥抱了嘉文，拍著少年的肩说：“小文长那麽了！我都没认你来。”

“你已经够努力了，休息几天吧。再说，你不想陪爸爸吗？”宋豪把嘉文搂得更紧一，看他的目光里有征询和期待，竟让嘉文说不拒绝的话。

他喃喃地说：“都没变啊。”

“我想带你去F市玩，你正好放假，我也散散心。我记得你一直想回去看看。”

嘉文环顾四周，一切如旧。过去的时光仿佛梦一般来到前。

“不是，我还要补习。”

嘉文摇摇，只是握住他放在扶手的手掌。有些糙，十分温，握上去就不想放开。

季修把海边的别墅借给宋豪父住，因为还有公事要谈，他和徐启明陪宋家父一起去别墅安顿。

嘉文本来对徐启明就亲近，而且他的学识、素养比嘉文平日接的人要，和嘉文的共同话题比较多。嘉文难得遇到这麽谈得来的人，又因为过去的交，在他面前自然卸去防备，所以和徐启明相是愉快而轻松的。几个小时晃便过了。

宋

？”宋豪拨著他的发，温和地问。

徐启明见到嘉文也吃了一小惊。主要是小孩长得太快，个已经和自己差不多，在同龄人里是少有的大。他那种众的相貌也让徐启明忍不住多看几。

走酒店，徐启明说了一句：“到这家酒店总会让我想起以前许多事。”

午因为宋豪没有时间，一直是徐启明陪嘉文。

飞机後，是徐启明来接机。

徐启明接过他的行李，和他并排而行，一路询问他的近况。

晚饭是在附近一家酒店吃的自助餐。

宋豪跟季修事後，资助徐启明继续读书，他也不负期望，考取了名校的法律系，一直读完硕士。如今是季修和宋豪的法律顾问之一。

“你如果不想去，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这酒店是他们以前常来的地方。嘉文还记得第一次来是宋豪肚上的伤刚好的时候，季修请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