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见盖聂了，这才满意的笑容，手中的腰带随意地缠绕在腕上，问，“店里怎麽样？”

说罢用勺将佐料同豆腐花拌匀了，舀了一勺，送至卫庄唇边。卫庄双唇嘬住勺边沿轻轻一，莹白如玉的豆腐花哧溜蹿他的中，在他唇上留浅浅的湿痕迹。他抬看著盖聂，脸上微笑容，显得极是怀师兄弟间无微不至的温谊。

盖聂，“我给你带了，趁吃。”说著转解开一旁的包袱，取质地厚实的盒，揭开盖，里面盛著一碗白的豆腐花，细葱盈盈，虾米如弓，还冒著些微气，教人指大动。

卫庄将手伸盖聂的衣襟，手指灵巧地抚摸，“师哥，我很忙，腾不手，你说怎麽办。”

盖聂十余日未与师弟亲，哪里经得住这般骨的挑逗，可惜前有师弟，後有池，此间再无逃生之路。他手中小心翼翼地捧著豆腐花，对卫庄，“我的手借你。”

盖聂平日里外兼修，功也颇拿得手，单手提两三百斤重不在话，不过端一碗小小的豆腐花，居然都端不稳，他了气，略略定一定神，低声，“小庄，你先……先缓一缓。”

盖聂，“还不错，今天卖了四十八碗。”

“你亲答应过，要和我在池里亲一回。盖大侠，不，该叫盖老板，你该不会全都抛到脑後了吧。”

卫庄轻著，手指在灵活地解开盖聂的腰带，说，“师哥，我可要先与你说清楚，这不是在占你便宜，不过是讨还你欠我的一桩事。”他的笑容里带了几分诱人堕落的邪气，悦耳的声音刻意放得更低，“连本带利。”

尽被浸透的衣湿黏在上有些不舒服，然而怀中温躯的实在太好，盖聂一时不禁心猿意，手掌在师弟湿的背脊上来回抚，连不去。

既然是师弟的愿望，莫说是区区一个池，就算要在熙熙攘攘的澡堂里颠鸾倒凤，自己多半也说不一句回绝的话来。

经卫庄一提醒，盖聂才想起是有这麽回事，那还是在他们初次交，互明心意後，自己接了师弟一个玩笑般的邀请。

然而此时却是淫靡不堪，全然另一番形：盖聂的衣衫被撩开，拉，卫庄的手已探他的亵，轻摸他的腹沟，耻在指尖上绕著圈。他的已有半截暴在外，渐呈起之势，卫庄却视而不见，连蹭都不让他蹭一。

卫庄曾闲来无事为他算账，即便每天售一百碗豆腐花，风雨无阻地卖上二十年，非但赚不回盘店的本金，还得喝西北风。因为每卖一碗，盖聂就要贴两文钱。纵然如此，他还是每日早早起床磨制豆腐，打浆滤渣卤，全然乐在其间，比过去上朝时还尽心。

他辞官後在南市盘了一间小铺，专门卖豆腐花。上好的新鲜豆腐，面上缀了细碎的葱花和虾米，再洒几滴香油，陶大碗里满满一碗，只卖三文钱。

手足动弹不得，及至吻得忘，他使力挣开，双臂如铁箍一般，随著亲吻的加深，将卫庄牢牢嵌自己怀抱中。

盖聂问，“什麽事？”话一便颇觉自己多此一举。此时此刻，此此景，还能有第二桩事不成。

“盖老板恭喜发财啊，”卫庄笑著问，“不给我尝尝你的手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