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无权无势,贸然跟太zi对上,并非益事。
胤禛拧眉想了一会,抬yan瞥见他眉间淡淡疲惫,叹了kou气dao:“先睡罢,明日再说。”
胤禩yan上还缠着纱布,举止甚是不便,胤禛又不愿喊来外人服侍,将两人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打破,只好略显cu笨地扶他上榻,又帮胤禩脱xia外衣。
胤禛不放心他一人,特意过来与他同睡,此时两人抵足而眠,shen边胤禩的气息淡淡传来,他心tiao就莫名快了几分。
如今的胤禩再也不是那个粉nen小童,shen边躺着的这个人,shen材修长,俊秀温雅,已经能想象日后成熟的模样。
早知还不如把gao明喊过来伺候,让他一个人睡去,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胤禛暗叹了kou气,望着帐ding发怔。
另一tou胤禩真是有些累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只不过他zuo了个梦。
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的他被绑缚在床上,四肢动弹不得。
而周围幔帐,全是大红的喜se,连同shenxia被褥,都绣上鸾凤和鸣,鸳鸯戏shui的图案。
如同成亲之夜。
隐约中,有人将帐外的烛火chui熄,掀起垂xia的帷帐,半个shenti坐了jin来。
看不清面容。
胤禩微微蹙眉,觉得有dianre,挣扎了一xia,绑住他的绳索捆得很紧,完全无法挣开。
“谁?”
那人不答,只是脱靴上榻。
红se的幔帐将床榻围得严严实实,半分看不见帐外的qing形。
他只觉得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拂过,又落在脖颈,继而缓缓地,解开他shen上的扣zi。
胤禩微惊,shenti却绵ruan乏力,无法挪动,便连神智也有些昏沉,只能任由那人施为。
扣zi被一个个解开,那人俯xiashen,炽re的气息pen在耳际,引来肌肤一阵战栗。
那人的手沿着被解开的衣服,慢慢探了jin去,指尖hua过他的锁骨,又蜿蜒而xia,捻起他xiongkou的乳tou。
胤禩一激灵,他恨极这种无能为力的chu1境,一遍遍地问那个人,语气从阴沉,到忍不住带上dian慌乱,对方却都径自沉默。
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
胤禩低低chuan息着,微阖上yan,索xing放弃了挣扎。
那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动作愈发轻佻淫亵了些,一只手还在他的xiongkouchu1轻rou慢捻,另一只手却伸向他的xiashen,huaru了亵ku之nei。
“住手……”
他的制止之于对方来说,仿佛不过是增加调味的qing趣,那人用手描绘着xiashen的轮廓,时而握住缓缓捋动,时而堵住chukouchu1小孔,用指甲轻轻撩拨。
胤禩被他折磨得只余xiachuan息而已。
暧昧与淫靡的气氛在帐nei蔓延开来,衬着满yan红se,似乎更让人心tiao剧烈。
xiashen被对方牢牢掌控住,连快乐与否也全凭那人指间的动作,他只能暗自咬牙,在这场莫名的疯狂中苦苦压抑。
那人看chu他的克制,轻笑了一声,一手摸向他的shen后,沾了些前面沁chu的yeti,cha了jin去。
胤禩觉得那笑声十分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注意力正被对方在他前面施为的动作xi引,冷不防对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