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一切差事。
太zi连番被胤禩坏了好事,自然不会再对他存着拉拢之心,连带早年那dian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也淡了不少,一心只想着如何在康熙面前让胤禩彻底翻不了shen,顺dao打击大阿哥的势力。
虽然那日在康熙面前轻轻撂xia一句挑拨之言,但他到底是康熙一手栽培chu来的,知dao过犹不及的dao理,只是冷yan旁观,等待jin一步的发展。
可任由旁人议论纷纷,胤禩始终chu1之泰然,连jingong请安的礼节也不曾少过,让太zi抓不到一dian小把柄。
“八阿哥在江南不曾行差踏错,皇上这么zuo,是不是偏袒得过于明显了?”隆科多拧着眉tou,脸上现chu明显的不平。
既是只有两父zi在,他也用不着压抑自己的qing绪。
“为父记得你之前还不看好他的,怎么去了一趟江南,回来就变了?”佟国维捻着胡须微笑,略带调侃。
“你真以为皇上只是在为太zichu气?那你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当今天zi是什么人,擒鳌拜,平三藩,定台湾,亲征准噶尔,文治武功纵然不是旷古烁金,也少有人能比肩,他就算再疼chong太zi,又怎会因为此事就乱了分寸?”
隆科多犹疑dao:“若非如此,那……”
他忽而想到一种可能,不由一震:“难dao皇上是对八阿哥起了猜忌?”
“一半一半吧。”佟国维微眯起yan,“这些年,明珠与索额图,后面站着大阿哥与太zi,两方斗得你死我活,可皇上ying是容忍他们那么久,哪方稍微抬起tou,他就打压一xia,说来说去,无非是帝王的平衡心术,只怕八阿哥,也是无意中戳中皇上心里tou的那gen刺。”
隆科多见父亲说得han糊,似在打机锋,不由迷茫:“那我们到底还要不要支持八阿哥?”
“静观其变吧。”佟国维摇摇tou。“现在我们不能cha手,一cha手,皇上的疑心更重,保不好就要将我们归到大阿哥一党去,xia月八阿哥大婚,ma齐与我交qing不错,正好上门祝贺,也看看这位八爷的反应。”
九月中旬,康熙移居畅chun园,为即将到来的木兰秋狝作准备,依照惯例,紫禁城这边,总要留xia些人,于是胤祉、胤禛、胤禩都被留xia了来。
其他人并不chu奇,胤祉和胤禛也算年长皇zi了,将他们留xia来,也在qing理之中,只是在此之前,胤禩素来是随同皇帝chu巡的,几乎回回不落,这次实在chu乎意料。
一时间,关于八阿哥失chong的liu言,在京城中慢慢liu传开来。
这种qing势xia,甚至有人开始为富察家即将chu嫁的二格格唏嘘惋惜。
其实论起圣眷,五阿哥与七阿哥,甚至还比不上胤禩,但因胤禩平日颇得康熙重视,也算众皇zi中能力chu众的,一旦遭贬,自然更加惹人注目。
人便是这样,雪中送炭的少,幸灾乐祸的多。
胤禛担心胤禩会因此消沉不起,但每日去见他,却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zi,胤禩甚至在自己府中后院辟了一块地,用来种植时令蔬果,亲自去照料,似乎颇有闲qing逸致的模样。
“你毕竟是皇zi阿哥,就算寄qing农乐,也不要太过了。”有时胤禛见他挽了袖zikuguan亲自xia地捉虫除草,不免多说两句。
胤禩却笑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