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再要回来,只是委屈了你,原先你那两间铺zi,现在也要先转手了……”
廷姝心中一痛,却仍笑dao:“爷说哪里话,什么我的你的,廷姝的东西就是爷的东西,买卖zuo不成,咱就不zuo了。”
话虽如此,她心里还是有怨言的,却不是对着胤禩,而是对康熙。
当初待字闺中的时候,她就已经听说许多宗室贵人,家里不仅有庄zi,有的还会放租或者开铺zizuo些买卖,就连自己家,名xia也有几个铺zi。虽然有旗人不经商的规定,但那也不过是对着平tou百姓,康熙从来没有因此过问苛责过,怎的到了自己丈夫这里,就成了被训斥的理由。
胤禩拍拍她的手。“嫁给我,委屈你了……”
话没说完,嘴已被an住。
“能嫁给爷,是我的福分,这种话爷以后莫要再提了。”
胤禩见她如此,心中愈是柔ruan了些,笑dao:“你放心,来日方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两人说着话,天se也渐渐亮起来,外tou陆九来报,说沈先生请爷过去。
胤禩应了,又与廷姝说了几句,这才起shen离开。
廷姝看他走远了,让丫鬟佳期关上门,自嫁妆箱zi里取chu一个匣zi,又拿了钥匙开锁,从里面拿chu一叠银票。
佳期是廷姝从娘家陪嫁一起过来的,素来亲近得力,此时见了,不由惊呼起来。
“主zi,这是嫁妆银zi,您……”
“别声张!”廷姝低斥了一声。“你拿去给账房便是,千万不许告诉爷!”
佳期咬了咬xia唇。“是……”
沈辙如今在八贝勒府里,吃得好睡得好,不必为生计奔波,不时chu门散心,没有什么烦恼挂心,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也多了几分潇洒惬意。
“zi青现在是越来越有名士之风了。”胤禩笑dao,心里倒有一dian羡慕,只是自己一日生在皇家,便不可能如他一般。
“八爷见笑,这也是八爷大恩。”沈辙拱手,随即敛了笑意。“沈某听说昨日八爷jingong受了皇上训斥?”
胤禩diandiantou,现在沈辙算是半个谋士,他也不隐瞒,将昨日qing形说了一遍。
沈辙微皱起眉,沉yin半晌,方叹dao:“an说起来,皇上待您冷淡,是从您查了江南之案回来,但看江南一行,有功无过,皇上何以突然之间就对您不待见起来,这其中可有什么缘由,是先前没有想到的?”
胤禩苦笑:“若说有,那便是我办差犯了皇阿玛的忌讳。”
“哦?”
胤禩早已将康熙冷落他的心理摸得清清楚楚,希望自己严惩贪官,但又不扯上太zi,但世间之事岂有两全其mei,何况他一味偏袒太zi,其他儿zi就算不敢说,心里也会有其他想法。太zi后来被废,不独是他自己的原因,还有康熙的纵容,加上其他兄弟落井xia石。
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这位皇阿玛,可以在其他事qing上都chu1理得gan1净利落,可以用帝王心术制衡臣xia相争,惟独对所有儿zi的教育,从早年便埋xia祸gen。
大清开国以来并没有立过太zi,康熙自己也是因为在几个兄弟之后唯一chu过天花,被太皇太后相中留在shen边教养,否则以孝康章皇后汉军旗的chushen,怎么也不可能在后gong一众满蒙妃嫔所生的兄弟里脱颖而chu。
但到了康熙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