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一半的手顿住，察觉他与平日不同的语气。

胤禛多日不曾亲近他，此时不不顾，竟如要将人吞噬一般。

胤禩浑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被他看得寒直竖，忍不住想后退，背却抵上墙，被困在对方手臂之间的方寸。

日后我得大位，天江山，分你一半。

“你在想什么？”胤禛不满他的走神，狠狠，语气里有种在巷里将人扒光了衣服就地解决的冲动。

所以他能继续蛰伏去，暗中继续积蓄力量，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怎么可以？

这样的景，光是梦，他也觉得心痛。

远小贩叫卖声还隐约可闻，这小巷里除了他们俩，却再无旁人。

但是，

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现。

若你想要江山，我助你得到便是。

彼此唇分离，胤禛去对方嘴角带的银丝，又抵着他的额，平复息。

最后，却都化作前这人的脸。

方才吻他的时候，自己脑海里闪过无数念，有废太时的景，有幕僚向他言，还有皇阿玛对自己的赏识。

“我想起那个人的份了。”胤禩喃喃。

罢了，罢了。

……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

，胤禛最喜将他的唇啮咬显的艳，衬得染上望的双颊，愈发惑人。

这辈也惟有这个人而已。

胤禛皱眉，一时

总归是孽缘，也许从他七岁那年背着他起，就注定这辈要栽在他手里。

胤禩有能力，也有许多人支持他，与自己相反，他八面玲珑，与人为善，就算是自己养母的父亲佟国维，也愿意站在他那一边。

怎么可以……

惟有他，能让自己退到这个地步。

唇在腔肆意翻搅，刷过牙龈，又探深，住对方的尖，撤退几分，又蓦地窜去，模拟某些动作，带着几近覆灭的望和侵占。

“嗯？”

自己的野心埋藏极深，忍耐也极好，他这个位置，上面有几个兄弟，论嫡论长，皇位也轮不到他。

胤禩闭了闭，抓住他的肩，勉力推离少许。

“没什么。”语调带着一丝叹息，却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放松。

一想到两人之间或许会有一人落败，彼此再也不复往日亲密，他就觉得无法忍受。

若是这人也有意于大位……

胤禩推他不开，那把火也渐渐被挑起，索不再抵抗，由着对方从浅到深，舐亲吻。

自己也许与他还有一争之力，但他们两人，也许终将走向陌路，反目成仇。

火的形状抵在小腹，甚至能觉那份形状和轮廓。

胤禩好不容易从对方带着侵略的吻中醒过神来，伸手推开他。

曾经的梦里，胤禩跪在地上，低着默然听着自己的训斥，昔日那般温和的面容，却是罩着一层疏离冷淡的恭谨。

胤禛抱着怀里的人，长长地，无声地，叹了气。

激烈而凶狠。

所以就算所有人都着急，他也可以在皇阿玛面前当一个直臣。

“胤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