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某种变态的趣吧，钱文正惊愕着，但还是他的意思，把他松松绑住，陈醉就着被捆绑的姿势，完最后一烟，叹息着，吐一小段烟圈，被钱文正从正面分开双，摸了屁。

钱文正回过，陈醉就站在面前，很近，一个肩膀的距离，斜着一支烟，烟雾笼罩在反光的小镜片上，他拿烟的手雪白，手腕关节凸来，像等着人来吻，钱文正便抓住它，凑上去，湿黏的，了一。

陈醉跪在他边，揪住他的短发：“你看见了，是吧？”

“……无限的创痛在心，轻轻的一笑忘我忧，”钱文正痴狂地蹂躏他，反复提着他的骨，叫他的名字，陈醉闭着，痛苦地皱起眉，把手从他脸上向颈后，腕间的领带正好勒住咙，像要把他抱牢似的，越勒越紧。

陡地，陈醉松了手，空气猛地灌咙，钱文正急着扑在地上，白光的嗓慵懒低沉，缓缓地唱：是烟云，是酒，云飘不停留……

药师？钱文正一瞬恍惚：“不，我没……”

陈醉摆了摆手，那个笑，艳丽得像一把刀：“你给范秘书打过电话，对吧，”他侧个，在沙发扶手上坐，“要找药师，”他目光炯炯地瞪过来，仿佛这是一场审

钱文正开始咳嗽，想拽陈醉的胳膊，但两手使不上力，膝盖去，扑通跪在地上，“红的灯，绿的酒，纸醉金迷多悠游……”

“想不想……”这时陈醉问，挑着乌黑的眉，贴着他的耳畔说了句什么，钱文正突然疯狂地拉扯他，两手往他的衬衫里摸，着气，急躁得像个傻瓜。

，放在机匣里，打开开关，唱片转起来，轻轻的，他把唱针放上去，带着些微噪音的歌声徐徐响起：红灯绿酒夜，围炉消寒天，谈说乐无边……

钱文正抬起，看陈醉惨白着一张脸，笑着问他：“怎么没向药师汇报？”

歌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换成白光的，“波，半带羞，花样的妖艳，柳样的柔”，钱文正楔他的，摸着他，吻着他，一一狠狠地撞，陈醉在他怀里哆嗦，两手堪堪捧着他的脸，吐尖。

这回是陈醉居临了，一双杀人如麻的，“旧事和新愁一笔勾，的泪痕，满秋”，钱文正望着他，这个结果，他从老那离开的时候就该想到了，那是为什么呢，为了和他好一场吗，还只是再看他一？

第二十四章

他指的是电台，钱文正边咳嗽边，陈醉没来由地恨他：“那为什么不走！”

陈醉看着他，充满审视的意味，忽地笑了，整个人偎过来，绵绵搂着他的膀：“会舞吗？”

微弱的，他说：“…………你……”

他这样，谁会怀疑是个间谍呢，陈醉被拽得摇摇晃晃，烟灰掉去，落在沙发上，他执拗地盯着他，带着某种不舍，某种决然，顺手牵起沙发扶手上的提花领带，他递给他，同时送上自己的手腕。

钱文正摇，留声机袅袅地唱，“清歌飘渺，腻舞翩翩，快乐、快乐比神仙”，他笨拙地扶住陈醉的腰，随着他，往大厅中央去，烟雾熏了他的，眨一眨，像要泪，陈醉转动腕，无名指，抹了一把他的角，那么温柔，右手虎却卡在他侧颈旁边，随时，仿佛都会扼上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