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的角，像被生割断，只残存少许。但他那个不是割的，正如女人所说，是没长来，因为角面不是整齐的切，而是光的。

和迟暮极度相似的男人，不要问也知他就是他的父亲，自己一门就被迟暮在饭桌前，被菜香引的他把礼节忘了，主人没上桌他怎么能先吃东西呢！将勺放好，莫尘尴尬地对男人笑笑，“叔叔

材不同，烹饪的方法却是大同小异，试着尝了一，除了有清淡，味也没差太多。离家到现在他终于吃到了正常的，嚼着不知什么成的菜，莫尘有哭的冲动。

单不说这人类愿不愿意臣服迟暮，就他家的况来说，他还是应该找个雌。迟暮的母亲在他年幼时便撒手人寰，留他与父亲相依为命，他家只有他一个孩，娶个不能传宗接代的雄，怎么想都不妥当。

“角对鹿族来说很重要，它是力量最直接的证明。角的形状越漂亮，质越好，就代表主人的能力越劲。雌选择伴侣的时候往往会以‘角’取人，迟暮早就到成婚的年纪了，可他的角迟迟没有长，族中的雌没人愿意跟他。”说到这，女人突然用怪异的神瞄了莫尘一，而后迟疑的问：“你……是雄吧？”

径自离开，没等到答案的人类只能乖乖跟在后，当他们来到某一栋房前，轻叩门扉，见到的开门人正是迟暮后，莫尘足足愣了一分钟。

摇，忍不住叹了气，“了神经线条有外，迟暮是个好孩，怎么这么好的孩偏偏就……”

莫尘正吃着，一个端着经过打磨变几乎透明的石盘的男人，从另外的房间来，将菜放到桌上，男人温柔的看着莫尘，“我还在，你们慢吃。”

“我们不知他住哪儿。”迟暮早跑没影了，房看起来都一样怎么才能找哪个是迟暮的家啊？

“迟暮怎么了？”听到女人的自言自语，莫尘好奇的问。

“你没看到吗？迟暮他……”

妖兽间用雄代替雌的案例并不少，只要你有能力将骄傲的雄驯服。要知，雌伏对雄来说是莫大的羞辱，要让一雄臣服于你，比夺去他的生命还要艰难。

她听说迟暮在领地等寻异族的事，怎么这孩自暴自弃想找雄自己的雌？

迟暮的将他迎屋中，莫尘的印象里鹿都是吃草的，本以为晚饭会是青草大餐，没想到桌上摆的都是冒着气，和人类世界差不多的饭菜。

他又一次忘记妖兽灵的嗅觉了。

仔细想想，他好像真的没在迟暮上看到鹿族特有的角，呃，不是没有，是他的角很短。

只能说：痴人说梦。

“走吧。”没让莫尘回答，绝染抢先说。鹿人的异样他早发现了，至于他说要让莫尘他雌……

“你没有看到，迟暮没有角吗？”

他的心全在北方的白狼上，区区鹿人怎能拦住他的脚步？他之所以同意住在迟暮家，是因为通过短短的接，绝染就将他的格摸了个彻透，知他不会有加害之心，在他那儿住相对安全些，不然他还得小心地挨家试探。

第十一章没有角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