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知dao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昭继续说dao:“他在外面怎样胡作非为我都可以饶了他,可他这次是真的铁了心要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他都快把顾家的颜面丢尽了…”
顾老将军喝了kou茶,打断了他:“所以你就想打死你儿zi?”
“爸,我……”
“你儿zi当初弃政从商时,没靠着家里一dian关系,也从不说在外面自己吃了多少苦,赚来的第一桶金,就给我这个糟老touzi买了一套小叶紫檀zuo的家ju,逢年过节的也属他来得最勤,我也就免不了帮着他说两句话。”顾老将军继续说dao:“他这些年生意越zuo越大,别说是在顾家的儿孙辈里,就是跟外tou的那群兔崽zi比,他毫无疑问也是最chu息的那一个。给老zi在那群老东西面前可谓是赚足了颜面,现在你说他给把顾家的脸都丢尽了?”
顾昭被老爷zi的话说得哑kou无言,敢qing在老爷zi面前,自己跟自家那帮兄弟加起来都不能跟他的孙zi比,偏心偏到了这个份上也是让他有些无语。
顾老将军其实在听完儿zi讲完了事qing的始末,也震惊了好一会儿,但他又很快地冷静了xia来。在战争年代,连人吃人这种事他都见过,何况是两个男人的这档zi事。他这些年看开了很多,知dao顾思年这臭脾气最像自己,跟自己一样轴,认定一样事qing就绝对不会放手。小孩的事儿到时候找个代孕不就行了吗?
想通了这些,他抬起yanpi,瞥了yan自己顽固不化的儿zi一yan,说dao:“你儿zi没偷没抢没犯罪,怎么到你这里,喜huan男人这件事就变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了?”
年忆舒虽然疼儿zi,但也在这件事上,也不赞同自己儿zi,见年数最大的老爷zi竟然在这件事上比他们两都开明,一xiazi被吓得楞在了原地。更别说顾昭了,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思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晚饭时间了。他想着自己tou上这骇人的样zi,给单秋阳发了条信息,说自己临时chu差要去外面几天。隔了好一会儿,单秋阳才回了一个好字。
他这边刚放xia手机,年忆舒便端着托盘走了jin来。
“医生说你这几天不能吃太补的东西,我就用鸡汤去油炖了粥。”年忆舒把托盘放xia,看到儿zi额tou上缠着的绷带,忍不住又难过了起来。
顾思年拿过碗,自己拿着勺zi慢慢喝了起来。
“妈,真没你想象的这么疼。”
年忆舒拿着手帕掖了掖yan角,说:“tou上都裂开了daokouzi能不疼吗?”
他见儿zi吃的差不多了,犹豫了一xia还是把刚才书房里的事说了chu来。
顾思年听完心xia微微讶异,他再怎么算,都没算到老爷zi在这件事上能这么帮着自己。
年忆舒见儿zi听完没了声响,犹豫了片刻,终是问chu了心里所想:“儿zi,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年忆舒看着自己儿zi的yan神一xiazi变得温柔了xia来,她听他轻声说dao:“一个比我还倔的人。”他转过tou看着自己的母亲,柔声dao:“xia回我把他带来给您看看,好吗?”
年忆舒知dao事已至此,连老爷zi都同意了,又见儿zi这么喜huan,心里早已妥协,便犹豫着dian了diantou。
两母zi正唠嗑着,房门就被老爷zi一把打开。老爷zi见睡了一觉气se好了不少,便走过来想跟自己的孙zi说几句。年忆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