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盯着顾望舒，神苦涩：

所以，他要赌，赌尉迟未然对他的愧疚。

“小舒。”

他说的话，是不是太尖锐了？

两人之间陷了沉默。

“什么疑惑。”

要是再被送回大京帝都，顾望舒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不知他此生还有没有机会离开那个牢笼。

顾望舒看着这会儿的他，跟前一刻官差还在的时候的他，完全不同，心里莫名的觉得有几分过意不去。

尉迟未然的心痛的几乎难以呼。

他猛地开，有些吓到顾望舒了，顾望舒一个机灵，从椅上站了起来。

“很好，既然你也觉得不是我杀的，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我知你没杀她。”

既然被戳穿了份，顾望舒也不打算再装了。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了，以前能把我送将军府，现在当然能把我送皇去……被你发现行踪，是我自己不够谨慎，你要抓就抓吧，我不会怪你的。”

但不那样说的话，怎么可能刺中尉迟未然心底可能有的那么一愧疚，怎么能够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让尉迟未然放他走？

等回过神之后，笑：

他不说话，顾望舒自然也不会开。

薇的画像拿了过去，摊在前，看了起来。

因为摆脱了杀人犯嫌疑人的份，顾望舒的心不错，对着尉迟未然：

尉迟未然站了起来，越过案几，走到顾望舒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开：

尉迟未然艰难的开。

顾望舒全一震，有些怀疑的看着尉迟未然：

“你不必这么……我，我从见到你的那刻起，就没想着要把你送回去。”

顾望舒不得不承认，他上辈，一定欠了尉迟未然和尉迟薇薇两个兄妹的债。

顾望舒笑容僵在脸上，瞪着尉迟未然，一时竟然没了言语。

他双眸个带着几分苦涩，还没来得及开，顾望舒就接着：

“……''

尉迟未然温和的笑：

其实他想说的是怎么可能。

“为什么？”

“你是怎么认我的？”

顾望舒的呼窒了窒……也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能从这上面认他来。

他脸惨白，闭上睛，使劲的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尉迟未然突然开了：

顾望舒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锋利的针一样，刺到尉迟未然的心窝里。

原来，不是他的易容术不够好啊。

“你的脚步声，还有你上的味。”

“不知公叫什么名字？”

“稍等一，在，还有一些疑惑。”

“你不必如此。”

顾望舒的话，让尉迟未然脸上的笑淡了去。

所以才会一碰面，就被他们认！他的易容术有那么差么？

“你现在是轩辕明昭和轩辕明峰的得力属，听说轩辕明峰一直在找我，怎么样，你要不要把我抓起来送到他们那里？”

顾望舒无话可说，他重新坐回到木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