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媪鬼惧怕柏枝，只需寻些柏枝回来，削尖了刺它们脑中即可。”虚青抄着手，朝媪鬼扬扬巴。前这只只是痛昏了过去，虚青的那几剑本无法杀死它。

“那这只怪要是醒过来，会咬人吗？”一个官差了一句。

虚青的话听起来煞有介事，陶然不敢不信：“这只要如何理？”陶然看着一动不动的媪鬼。

陶然一惊，肃然问：“虚青师兄，可是还有什么不对，小弟未曾留意？”陶然神和善，没有因为虚青的态度有丝毫轻慢。

虚青掀了掀：“那是自然，”官差的脸陡然苍白了几分，“不过不必担心，媪鬼只是爪牙锋利，力气却不算太大，上也不带毒素。趁着它现在还未醒，你们找些绳绑上就是了。只是可惜了师弟的一簪。”说着中还透几分遗憾之。几个官差不敢虎，听了虚青的话，连忙寻了绳将这只媪鬼绑了。

☆、第5章寘彼周行·其四

陶然的神暗来几分，方才他心有余悸错漏了，现在才想明白一件事，文霁风之前全心对付着中那只媪鬼，本没有多余的心力顾及他们。即便如虚青所说，这簪是文霁风的，手的人却未必是文霁风。

“师弟不必自谦嘛，每回考校，你都是咱们是兄弟里术法最好的，怎么可能错。”虚青甩了甩拂尘，却没多少仙风骨的样，“媪鬼只死，这些尸上的伤都是媪鬼造成。既然媪鬼没有来得及动手便被我们发现了，这些尸上自然不会有伤。”虚青的目光顺着拂尘的丝落在文霁风绣着太极图样的袍袍角，有些幽深。

虚青抬起，随心所地往文霁风肩上倚靠，将师弟上原本规整的衣袍压得皱巴巴的：“两尸都已经被带回去了，若是仵作的手脚够快，那两尸上应该找不到伤，找到了也可检查一，那些

陶然看着取了媪鬼之后的门板，除了残留的血迹，还有一普通的木簪钉在上边，沾血的木簪簪已有大半没了门板中。门外，虚青靠着槐树，离得门外那副棺材远远的。文霁风站在他边，师兄弟二人不知在谈些什么。

送丧的队伍往来，城北应有一坟地吧？媪鬼最喜这种地方，只需派些人去围剿捕捉即可。”

陶然领悟了他的言之意，：“虚青师兄的意思是，这些壮年男的死因并不是……”

文霁风：“若是我的术法没有错，这两尸上并没有外伤。”

回程的车上，陶然叹了一声：“真没想到，今日能够有如此大的收获，等那几个官差回了衙门回禀了大人，官府了告示，锦源城里的百姓们也能安定几分了。”这些时日里，城中一直人心惶惶，许多人都准备先离开这里避一段时间。陶家的事们早已开始发愁，照着这样去，很快码上就要无人可用了。无论是陶家还是锦源城中靠着漕运吃饭的其他人家，都要遭受不小的打击。

虚青垂着，手指摆着手中的拂尘，听完了陶然的话，低低笑了两声：“陶师弟这么想未免太简单了吧，这件事，还没到呢。”

“方才那李屠的尸上，师弟并没有验丝毫的不妥是吗？”虚青问坐在他边的文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