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的猜测：“这块玉佩莫不就是师叔从那条大蛇上偷来的吧。”长蛇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甚至让人生，它随时会从玉佩上游来，择人而噬的错觉。

两人相谈甚，又说了几句，文霁风和虚青才从药铺中来。听了虚青同那药铺伙计的谈话，文霁风隐隐猜到了虚青想的事，却又不甚明了。虚青心中对陶冶一直有所猜测，文霁风是早就知的，只是想到先前他提及傅丹生的深，文霁风又不太确定。

可惜的是，事并不如文霁风所想，他连门给虚青挥霍的银都准备好了，虚青却只带他去了两个地方，酒坊和药铺。

文霁风不解：“师兄，你买雄黄，是要雄黄酒？”雄黄不是什么名贵稀少的药材，店铺伙计很快给虚青取了二两过来。

“掌柜的来二两雄黄！”虚青吆喝了一声。

虚青主动告了罪，陶冶问：“二位师侄来了好多日，都

虚青笑着应了一句：“无量寿福，心诚则灵。小哥不妨去观里求求神仙，指不定真能赐你一个白娘娘那样的媳妇。”

虚青将方才买的酒放在药铺柜台上，开了泥封，先是浅尝了一：“上好的花雕呢，师弟要不要试一试？”文霁风摇摇推拒了。虚青也不迫他，将雄黄倒酒里，文霁风替他付了药钱，等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虚青扬扬眉：“师弟怎么知，这酒不是用来试试你的？”文霁风脚步一顿，虚青看着师弟不太明快的脸哈哈大笑，“师弟别生气嘛，不过和你开个小玩笑，横竖这雄黄酒大家都得喝，谁喝了脚，那试的便是谁。”文霁风若有所思，虚青会这么说，或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问题究竟在何人上。

文霁风：“这玉佩应该是陶然的。”方才陶然就是站在这个位置。

虚青将玉佩丢到师弟怀中：“或许是当成了传家宝交给了陶然呢。师弟你先收着。他们一时半会应该顾不上咱们，咱们正好门一趟。”文霁风收好了玉佩，便糊里糊涂地跟着虚青了门。他心中暗暗松了气，虚青好像终于变得正常起来，恢复了原本玩闹，成日不着调的模样。

虚青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边将酒摇匀，一边兴致地问药铺伙计：“都说雄黄对蛇而言是剧毒之，传说白娘更是因为误服了雄黄酒在端阳节现原形吓死了许仙，不知是真是假。”

回了陶府，正好赶上午饭，堂屋中陶冶父和傅丹生均已落座，像是在等着他们。见虚青二人了门，陶冶才吩咐仆从们上菜。

药铺伙计显然也是个健谈之人：“能不能毒死倒是不知，不过我亲见过蛇闻到雄黄酒的味之后逃得远远的，大抵是有用的。至于蛇妖嘛，客官要是有幸能够遇上那么一只，可以试试。说来这许仙真是也是个不知惜福的人，我若是他，有白娘娘那么端庄贤淑，又持家富有的妻，即便她是蛇妖，也断然不愿和她分开！”

药铺伙计摆摆手：“不过是说笑罢了，小长怎么当真了。二两雄黄怎么也足够了，若是小长要服这雄黄酒还需斟酌一些，雄黄微毒，多于无益。”

“师兄是想拿这酒试试陶师叔，还是傅前辈？”文霁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