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霁风默了一阵才:“只是这药太过珍贵，师侄有些承受不起。”

虚青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几人用了晚饭之后，虚青同文霁风回了房。

打算，转而问:“师叔这是要和傅前辈去什么？”

“文师侄，常言‘长者赐，不敢辞’。师叔好歹是你们的长辈，送你们一些见面礼都是应该的。”陶冶。

文霁风:“可是明日便是师叔寿宴，傅前辈一去……”

“事不宜迟，师弟，你现在写一封信给师父。今晚咱们去傅府看看，究竟傅丹生是回去什么。”这样的意见，文霁风多半不会有什么异议，虚青说完便去收拾整理要带的什。毕竟傅丹生可是，在陶

陶冶哈哈笑:“不过是我平日里服的药罢了，要说珍贵也没有那么珍贵，我不过是匀了你两颗罢了。”陶冶中闪过有些孩气的狡黠，他没有告诉文霁风，傅丹生为了拦着他将自己的那些东西送去，直接给它们都打上了封印，连丹药都数着日留给他。陶冶心想，不过是少服两颗药而已，应该不会被傅丹生知，何况等傅丹生回来，两天的时间也已经过去了。

文霁风闻言，原本的打算只好作罢，陪着陶冶回了府中，一边绞尽脑汁地同陶冶旁敲侧击些傅丹生有关的消息，一边等着虚青回来。

陶冶知他担心什么:“傅府就在城外，不过半个时辰的路，定然是赶得上寿宴的。”文霁风了然，不再多问。跟着陶冶送傅丹生门。傅丹生临上车前，回嘱咐了陶冶两句话:“留给你的丹药须得每日服用，寿宴以后，我自会将别的药给你。”

傅丹生面上还有些凝重之，又说:“若是有什么生人来，不可轻信他的话。待我回来再说。”陶冶也应来，傅丹生这才上了车。等车夫驾着车走远，文霁风才有机会同陶冶单独说话。只是他还没说话，陶冶便先开了。

“衙门的那些尸首我瞧过了，每一均是血损。”虚青的话有些凝重。

“收集了上百人的血，他究竟是想些什么？”文霁风。

据陶冶所说，傅丹生并不是锦源城人士。而是二十年前搬到了锦源城外的孤鸿山上，至于原籍何，他不曾问过，也不曾听谁提起。陶冶母亲的坟便修在孤鸿山上，有一年他清明扫墓，在山上遇见大雨，不得已敲了傅府的大门，这才有幸同傅丹生结识。而后便是二十年的相交相知。陶家的瓷生意，而傅府的生意以草药为主，二者交集不多，自然也没有同行的争锋相对。如今傅家的好多铺，若不是有陶家扶持，不会有今日的昌盛。其余便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何时何，傅丹生曾如何对陶家伸以援手。哪日哪月，陶冶旧疾复发，傅丹生妙手回。文霁风有些迷茫，到底陶冶上有什么东西，能让傅丹生倾心尽力守他二十年，到如今才显蛛丝迹。

陶冶笑着拱拱手:“晓得了，你还是早些回去罢，早去早回。”

虚青的目光落在挂在床的拂尘上，血于妖是大补之，不是拿去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见他没有开谢，陶冶暗暗松了气，笑:“傅兄收到传信，说是府中了些事，急需理，我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