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大夫过誉了。”文霁风，虚青倒了一杯给他，文霁风十分自然地便接了过来。

文霁风收了剑走过来，柯萌的神亮了亮，开问：“文长是自幼便开始练剑的吗？方才见长剑法飘逸风姿卓绝，柯某很是羡慕。”

柯萌皱起了眉，清秀稚气的脸上带着明显的迟疑。舍弃名姓，皈依法，说来虽然容易，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虚青瞧着柯萌纠结的模样，暗自不太厚地笑了起来。文霁风动了动唇，看到师兄偷笑的模样，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柯萌自走廊拐弯过来，瞧见院中舞剑的文霁风，中闪过一丝惊叹。昨日不知他如何想法，也跟着他们一同留了来。虚青颇为自豪地同他打招呼：“柯大夫昨晚睡得可好？”

“尚可，长呢？”虚青昨夜抱着师弟睡得，自然是神清气。

柯萌：“那些江湖草莽，怎么能和文长相提并论，除了长的剑术，我更敬仰文长为人正直，法术妙，若是可以，也想求长指一二。”原来心中还打着学法术的如意算盘，如此便更不能松了。

文霁风被茶呛了一，捂着嘴咳了半晌。虚青一边帮师弟拍背，一边朝柯萌扬眉：“柯大夫，你这是想拜我师弟为师？不说骨，就你的年岁都不比师弟小几岁吧？”

虚青随便开始说起瞎话来：“我还当柯大夫要学什么呢，我师弟的术法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学的。你瞧瞧我，再瞧瞧我师弟。我上不过些武功底，半术法都不会，而我师弟仙风骨。只因我师弟是师父的关门弟，他所学的都是我们门中不可外传的不二法门。”

“叫师傅还太早了些。柯大夫，你若只是想健，你们医家便有‘五禽戏’。你若是想学武艺，大可寻个欠你们柯家人的武林手，想必他们会更加尽心竭力。”虚青笑眯眯地回绝他。

柯萌正：“我祖上乃是神医柯文溪的后人。虽然我的年纪已经过了修习武艺最好的年纪，不过我常年用汤药调养自，底不差。加之我不过是想健罢了，并不苛求有多大的造化，不会给师父带来多大‖麻烦的。”说的倒是像模像样，可教个徒弟哪有这般简单，若是教个半吊来，老实安生的便也罢了，要是个喜招猫逗狗的，能把师弟拖累死。

青打起神，在师弟颈项边蹭了蹭才:“人言固然可畏，但若是畏惧人言，必然一事无成。要说，便也只能说惠岸师父命中有此劫数，或许过了此劫，他的佛法还能更几分。师弟，你还是思虑太重了。”文霁风虚心受教，虚青了师弟的发，夜已深沉，有什么麻烦的事放到明日再说。

第二日一大早，虚青靠在廊间的上，文霁风手中青锋剑气如虹，上游龙姿衣带当风，极为赏心悦目。

柯萌半信半疑地看着两人，虚青再接再厉：“你要学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自此之后须得远离红尘，不沾世事，待得我师弟百年之后，承他衣钵，悉心传。彻底摆脱你柯氏后人的份，你可愿意？”

柯萌笑了笑，虚青却总觉得他笑容里有几分扭。果然不他所料，过了一会柯萌：“不知长收不收弟？我，我想学些武艺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