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昨夜你没少折腾文霆吧，怎么跑过来了？”虚青懒散问。

白原言又止，虚青一哂：“有话直说。”

虚青想了想：“拯救苍生。”

虚青并不否认：“是又如何？”

白原在他边站定，目光扫过文霁风便开：“文长……便是文霁。”

白原一怔，俊眉微微蹙起。虚青一拍手：“白公不提，我都要忘了，你允诺的鲛珠，什么时候能够给我？”

白原：“……”

虚青颇为得意，拍了拍白原的肩膀：“看好了。”

白原踌躇了一阵压低了声音：“你在文长上留的……咳，不少吧。为何文长看来一都不生气。”白原看着，文霆的脾气不如文霁风冷清，远比他温和许多。可是文霆今天早上直接同他翻了脸，文霁风却是丝毫没有异样。白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觉着定是虚青驭夫有术。

红绫，接着说：“我修养了三年，才将将恢复了自己的修为，中间为了保存龙胎，又是一番折损。待我终于可以去寻回霁儿时，这才发现自己，没有询问那人名姓，天涯海角，已经不知去何寻他了。”

白原尴尬地摸摸鼻：“有一事，还需向虚青长讨教。”

用了饭后，文霁风是要练剑，虚青劝阻了几句，还是由着师弟去了。院中一片刀光剑影，文霁风舞剑的姿分外矫健。虚青靠在廊前的上看着，旁边传来脚步声愈发靠近。虚青不需要回便可知是谁。

虚青如今有求于他，这样的思绪在白原心一闪而过，不过还是被他压了来。白原如实：“已经派人去查探消息了，方才听白家说，送去族中的信已经有了回复，族中正好有一颗鲛珠，只需再等上些许时日，便可送到七皇城。”人所难，毕竟不是白原能为之事。

白原负手于后：“长应该知，如今文霆的魂魄不稳，随时可能会……”

虚青摇：“偶然路过此罢了。”

虚青：“如此便好，等上些许时日也不是什么□□烦。”虚青心中算了一时间，大抵不太够，或许他今晚便该送一封信回玄冲观，问问师父状况。

虚青伸手，在桌小心地包住师弟的，师弟向来从容平稳的左手，如今已经微微颤抖。虚青伸手过来，被文霁风反手拉住。文霁风心中蓦然一定，曾经分外执着的念，如今因为虚青反倒烟消云散，豁然开朗。

白原问：“你们此次前来，难不是为了认亲而来？”

“我只愿那人是真正的心善，能够待霁儿好些。”红绫分外怅惘，“那时我只想霁儿至少能活去。早知我能够大难不死，我决计不会将他交去。”

虚青不耐地将他一巴掌拍开，嘲笑：“不及白公经百战。”

白原又问：“你们拿了鲛珠之后，要去什么？”

虚青掀了掀：“直说。”

白原不明所以，看着虚青上前走到文霁风

虚青笑眯眯地问：“与我们何？”

过了一会，白原大抵是足了铺垫，往虚青边凑近了些：“我今天看到文长颈上的红痕了。”说着白原还朝虚青挤挤睛，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