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父亲言听计从,立场不jian定呢?”放xia手里的餐ju,秦砚抬tou直视兄长。从小到大崇拜喜ai不已甚至到了畸形的恋慕的大哥,在抛弃了自己三年之後忽然以保护人的姿态指责任他立场不jian定任由父亲摆布,原本的沈默以对大概也理解为对兄长的不敬?但是无视自己的请求chu国留学的人有什麽资格这样说自己?
如果说从来没有抱怨过大哥无qing那是假的,偶尔和父亲zuo完後心生罪恶总会忍不住在心里怨恨为什麽自己会遇上这种事。如果他没喝酒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又或者大哥没有要chu国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再再推前一dian,如果自己不要来到秦家、或者chu生到这个世上,是不是可以避免这一切呢?
然而,世上没有如果,游戏开始了,叫停的权力不在他手上。
所以,他只能接受。反抗,不过是为游戏增加趣味xing罢了。
为什麽自己要承受这一切,还要被什麽都不知dao的大哥指责?他依然恋著大哥,但那变质的qinggan在这三年里似乎更奇怪了。
自从大哥回来後,心底里有一个声音,无时无刻的对他说:把他拉xia来……把大哥也拉jin这个背德的深渊,让所有人都一起gan受那种切肤的痛苦……
秦砚直直的看著秦清,嘴边忽然反起一抹诡异扭曲的微笑,清秀可ai的面容染上奇特的妖媚,仿佛是引诱人类堕落的恶mo,微微沙哑的嗓音也掺著一丝诱惑的味dao,语气缓慢从容:
“大哥你……真的什麽也不知dao吗?真的,什麽都不知dao?”
秦清愣愣的看著yan前这个像大海中诱惑船上的shui手们tiaoru冰冷黑暗的深海中的海妖sai任的少年,浅se的眸zi里liu动诡异的暗liu,樱se的双唇吐lou著惑人的气息。
他不知dao,以往像小白兔一样躲在自己shen後的小砚,居然也会有这种他不知dao的表qing、声音,妖魅、诱惑、绝lun,似乎又夹杂著乖巧、单纯、温良,极端茅盾的气息,却在他shen上奇异的rong合在一起,让人qing不自禁的被他迷惑。
秦砚听从心底深chu1的声音,像猫一样借著椅zi爬上餐桌,修长的手指半蜷著抵著,原本就没什麽se素的pi肤在黑se的大理石桌面的映衬xia显现chu惊人的白皙,透著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的光泽,无瑕,无垢。
“大哥也要尝一xia我的味dao麽?”秦砚低低的笑著,直起上半shen,用双手捧著秦清的双颊,慢慢的低xiatou,贴上那与秦瑞君极为相似的唇,伸chu粉se的she2尖tian了tian,轻易的钻jin对方的kou腔之中。
毫无技巧、甚至可以说是生涩的亲吻,却让秦清的脑袋在瞬间炸开,思绪一片混乱,只能由得那尖she2像小猫一样tianyun著自己,血ye迅速聚集到xia腹的某个地方,shen上的温度gao得不可思议。秦清开始不满足这种青涩却充满挑逗意味和浅吻,大手压xia秦砚的脑袋,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扣住他的xia巴,qiang迫他张开嘴接受他的深吻,温柔却不失qiang势的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掠夺。
佣人们早就打扫收拾完毕离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再过来。
空旷的大厅里因为开著空调的原因非常凉shuang,然而秦清却觉得自己快要著火自燃了,空气中飘著低沈暧昧的chuan息声以及浅浅的shui声,无一不在诱导著他继续xia去,叫嚣著要渲xie所有yu火。
秦清觉得自己活像鬼上shen了,理智一直在大喊著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