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其实,秦清自己也忍得快疯了,yu望被gao温包围著,湿run的、丝绒一样的肉襞有节奏的蠕动,天知dao他为什麽还能保持著理智。但是,为了听到那句话,吐血也要忍著!
固执的秦清始终不动,充斥著yu望的蓝se眸zi紧紧的盯著shenxia两脸晕红的秦砚,後者无辜的看著他,他明白大哥的期待,可是……那样太难为qing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著,几分锺过去,不仅是秦清,秦砚也是满shen大汗,tunbu轻轻扭动著,收缩著著後xue的肌肉,小幅度的绞著里面的事wu,期等著男人先行妥协。
不过,平时对秦砚百般chongai的秦清,在这个时候却chu乎的固执,连他自己都觉得再忍xia去就要废了,却还是jian持著,面对秦砚乞求的yan神始终不为所动。
“小砚……”
因为忍耐的颤抖著的嗓音,顿时让秦砚心疼nei疚不己,完全没有想过这是秦清苦肉计,伸手搂住他的脖zi,双tui缠上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让秦清的yu望更深的jinru。
“我、我喜huan大哥……我想要大哥……想要大哥jinru我的shenti……”
秦清听了,俊逸的脸上漾起一抹微笑,湛蓝的眸zi充满了幸福。
“你是我的……”
低沈的男声因为染上yu望而xinggan惑人,让秦砚不由得一颤,心中满是喜悦,却又愧疚不己──他并不像大哥ai著自己那样ai著他,甚至乎,连一个完整的自己都不能给他。
秦砚的纠结没持续多久,忍耐多时的男人开始轻轻律动,快gan渐渐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缓慢的动作让他更清晰的gan觉到在tineichoucha的事wu,溢满了黏ye的changdao湿run黏hua,随著秦清chouchu而被带chu,“噗!噗!”的shui渍声不绝於耳,在秦清轻缓的动作xia更加清晰,更让人难为qing。
“嗯嗯……啊……”
秦砚扭著腰迎合著,发chu细细的呻yin,浅眸shui光liu溢,两颊透著脂红,迷醉huan愉的表qing让男人喜ai不己,tingshen的频率逐渐加快,细致的探索著温nuan的甬dao,gan受著柔ruan的肉bixi附著自己yingting所带来的奇妙快gan,恨不得永远都在里面不chu来。
“小砚那里咬得好紧……好舒服……”秦清叹息著说dao:“可以的话……真想永远都这样,在小砚的里面……”
兄长的称赞让秦砚很是难为qing,侧著脸不敢正视上方那张英俊的脸dan。平时总是温柔稳重的男人,在zuoai时也是温柔而ti贴,有别於秦瑞君的狂野掠夺,秦岚的恶质逗nong,充满怜惜与不舍,让人不自觉的沈迷其中。
激qing固然让人兴奋,但那要把人淹没一样的qiang烈快gan总让秦砚在事後有种劫後余生的gan觉,伴随而来的还有嗓zi沙哑yan睛变成像兔红yan之类的後遗症──他不明白,为什麽父亲和二哥总是喜huan把他nong哭。
秦砚不知dao,其实问题主要chu在他自己shen上,是个男人,看到他一副害羞难为qing的样zi,就忍不住想把他nong哭,让用带著哭腔的甜mei声音说著淫dang的话语,禹自己索要更多,看著一只乖巧小白兔在自己手里变成xinggan诱人的尤wu,简直是至gao无上的快gan,大大的满足的男人的征服yu和虚荣心。
这样的男人麽,自然也包括秦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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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天在忙给房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