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shen衣服比不穿还糟糕啊!
兴奋异常的的秦瑞君tian了tian唇,微微上挑的yan尾让他看起来就像发qing的野兽,shenti周围
飘满著xingyu大发的荷尔蒙。
“小砚,你想要爸爸先tian你这里……”秦瑞君隔著neiku拨nong著秦砚的前端,看著那里慢
慢兴奋充血,然後又hua到tunfeng里的秘xue,用指尖在周围轻轻的抚摸著,用低沈的嗓音继
续说dao:“还是先tian这里?先在周围tian到ruan掉,再把she2tou伸到更里面的地方……”
动听的男声就像cui眠一样,把秦砚的思绪带到他所创造chu来的虚幻qing景中,秦砚轻轻的
扭动著shenti,仿佛能gan觉到温re的she2tou钻到自己的shenti里面,细致的tiannong肉膜,那种震
颤的快gan,让秦砚忍不住浑shen都发起抖来,无意识的把大tui张得更开,嘴巴擅自说chu让
人脸红的话来。
“那、那里……”
“那里?什麽哪里?”秦瑞君坏心yan的刮著一xia秘xue周围,揪著neiku往上提,所有的布
料全bu嵌到tunfeng,紧紧的勒著正mingan的收缩的xuekou。
“呜……”xiashen的疼意让秦砚稍微恢复神智,他想伸手去阻止父亲的恶作剧,但双手却
被领带绑著,只能尽量抬起腰,以减轻布料对那里带来的摩ca。“爸爸……痛……呜呜
……”
“痛吗?”秦瑞君发chu呵呵的低笑声,嘴巴凑近秦砚越来越ting立的花芽,张嘴轻轻的咬
了一xia,“可是这里变得那麽ying,不像是痛的意思呢……”
“啊……不、要……痛啊……”秦砚觉得腰际有一阵电liu窜过,酥麻的gan觉让他的腰顿
时ruan了xia来,tunfeng被狠狠的摩ca,几乎让他痛得liu泪,双tui不停的发抖。
大概是真的太痛了,秦砚的脸表qing有些让人不忍,但在这种qing况xia,秦砚的哀yin只会引
起男人更多的兴奋,秦瑞君觉得自己的shenti越来越re,guntang的血ye在shenti里liu动,纷纷
冲向kuaxia的yu望,然而秦瑞君却没有ma上发xie的意思──稍微忍耐一xia,之後所带来的
快gan才是无以言喻的极乐。
即使秦砚己经不停的在求饶了,柔柔ruanruan的嗓音丝毫没有引起秦瑞君的同qing,他眯著yan
睛,用手指在秦砚的腰侧hua动挑逗,“小砚,你是乖孩zi,你知dao这个时候你要说什麽
的,对吧?”
秦砚早就知dao恶劣的男人就是要自己说chu让人难为qing的话才会放过他的,但是他总是过
不了自己的那关,尤其是在这种神智清醒的qing况xia,那样xialiu的淫浪话语,他也想也不
敢想。
可是,xiashen的折磨让一向怕疼的秦砚真的受不了了,而且双手被绑著让他有觉得很不安
,终於,他忍不住了,有些沙哑的嗓音低低的说dao:“爸爸……我想要爸爸tian我……”
微微颤抖的声音让秦瑞君倏的眯起yan睛,愉悦的微笑著的嘴角mi著丝丝邪气,他更加得
寸jin尺的要求dao:“说清楚一dian,不然我怎麽知dao你说的是哪里呢?嗯……如果你觉得
难为qing的话,或者用指的吧……”这麽说著,秦瑞君把绑住秦砚双手的领带松开,再一
次说dao:“呐,说不chu来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