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说是伺候他，哪回不是皇帝把人伺候得妥妥帖帖，但他乐见云华因他动不已，轻慢捻皆由自己，动心忍

“一望家乡路远山，一年见不着几次面，父亲就舍得女儿去那见不得人的去么？”柯寅寅努力挤了几滴泪来，“皇上师兄虽然文韬武略心怀天，对弟弟可是毫不手呢，云华已经没了公主份，还不是皇上想怎样便怎样！苏叶是他的贴女，您尽问问昨夜是什么况……”

柯渐辛坐在案前，消过气脸缓了不少，“里送来消息说皇上很喜你，大婚次日赐浴华清池，还……”

“来人，”他欣赏着对方脸上盖弥彰的局促与忐忑，明知故问，“今日是谁伺候？”

便被放行，柯寅寅带人策直归云山庄。

柯寅寅语气无奈，“皇上和皇后的事是天事，算不得秘密，再者女儿只是旁观了这些事，并没有参与……”

正栋梁云庄主面撑不住，“女儿家知不知羞！闺中事哪能这般宣扬！”

“皇后娘娘为何不在中好好照顾皇上？”

“我不会是皇后，”柯寅寅粲然一笑，“但的确和他还有来往。”

“还因为，一路都是皇上抱着去抱着回的。”

“皇后如今还在长明殿……不，重华中。”

第11章愿者

白衣人抬手亮烛火，羞赧模样看得更清楚了不少，“……云华来伺候皇兄。”

“你去救人悄悄便可，不要闹大，事关皇家颜面，你师兄不会不知轻重……”

蹄扬沙，远远便有人通报：“庄……庄主！小回来了！”

一事，岂正邪是非几个字说得清呢。

“……女儿正是为此事回来。”

一路畅行无阻，直到看见柯渐辛阴云密布的脸，柯寅寅自知事得不地，有些心虚，“父亲，我回来了。”

听她提起教，柯渐辛不免动怒，“你已是一国皇后，还和那个教教主巫师机有来往？”

柯渐辛听完越发到疼，云景为人事一向有分寸，怎么这等糊涂事来。

长明殿中烛火摇曳，夜深微凉，风过又灭了一盏灯，似曾相识让李云景不免想起初见云华的场景，惊为天人，当真是要命。

鸟惊庭树，影度回廊，一门书房里的八哥叫起了“寅寅”“寅寅”，柯小轻轻一笑，她的房间都还留着，那几本常看的书也没挪了位置，父亲想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她回来呢。

她将事大致说了一遍，隐去自己与皇后的密谋，只把李代桃僵一事说了。柯渐辛当她要弥补过错，轻易把手中调令人手的令牌给了她，“你去皇上面前承认份，那位自然能够得救，何必大费周章。”

柯寅寅东西到手，脸上添了许多谄媚：“女儿定不会云山庄半分踪迹……再说皇上一使云剑和落雨剑，山庄的人就要听他号令，自然是要扮作教中人，使些旁门左。”

听到提及自己名字，苏叶一跪圈便红了，“殿好不容易得到许可，只待大婚次日便能用自己的真正份，谁知……谁知皇上竟喜殿，要把他留在边，留在边又没有名分，我们殿也算是先帝皇，生生！生生要给别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