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篱顿了顿，还是照实说了，“听吴少的意思，应该是去国外发展。但哪里，我确实不知。”

“你能不能吃得收敛？简直分分钟拉低我们的形象。”顾城忍无可忍地冒了这么一句。

说到这个，秦卿来的路上就打电话给吴越了，可对方竟然是空号了。他反复拨了好几遍结果都一样。

“你有吴越其他联系方式吗？”这就只能问问吴越的上司了。

“那他有说去哪吗？”

“秦先生这时候来，是来用餐？”东篱明知故问地了句。

“恩。估计正找托词走呢。回了我些没边的话。”沈渊穿着一件黑的丝绸衬衫，宛如中世纪的欧洲贵族。慵懒的神瞥了跪在脚边的隶。“去楼上等我。”

“哎，你不知。从年前应酬到现在，忙得都没时间沾花惹草。关键应酬的时候，基本都是灌酒，吃个菜都没机会。”

“吴越的合同是年前到期的。当时我找他谈过，他说会回去考虑，之后在两天前给我来了电话，说不打算签约了。”顾城看着秦卿显然一无所知的表，莫能助地说，“我知的就这么多。我以为是他和你协商好了。依你的，肯定直接把人往外带了。”

顾城没好气地白了，但还是给某只吃货倒了一杯。

“是，主人！”隶乖乖地退了去。房间里只剩相熟的三人。

端着红酒杯撇开了，问向一边的沈渊，“秦卿过来了？”

欧文简答都不答，继续猛灌了，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总算满意地靠在了沙发上，巴朝顾城了，“老顾，麻烦倒杯酒给我。”

竟然先他一步国了。这算什么？给他个惊喜？！不过显然秦卿是想得太乐观了。但这也是之后的事了。

这算什么！秦卿突然有些愤怒，却又有些挫败。他明知吴越在胡思乱想却不破，生生让人错解才造成今天的局面。只是他唯一没料到的是吴越脑开得那么大，不知误会到哪里去了。他以为吴越只是在介怀他过去对穆柠的那份喜，但事实好像并不只是如此。

秦卿推门来的时候，就是不堪目的桌面，挑了挑眉，“你们这是饿了几天了？”

顾城挑了挑眉，把吴越的工作号码给了秦卿，拨过去的结果还是一样。秦卿有种不好的预，皱着眉盯着手机屏幕瞧。

秦卿到达庭院的时候，由于只有东院的会员卡，被保全拦了来，还是闻声赶来的东篱解得围。

“你们先聊。我先走了。”这个时候，又是大过年的。吴越能去的地方只有庭院了。

“你哪是没机会吃菜，估计是在外装得太过。明明饿得要死，还得斯文得小吃两意思意思。假得来！”沈渊完全不顾老友颜面地直揭疮疤。

“不是我们。是他！”沈渊神指了指，然后问向秦卿，“把你家吴越也约来呗。”

“吴少不在这儿。昨天他来交待了我一些庭院的各项事宜，以后庭院的事都由我来理。秦先生是吴少尊贵的客人，除了北院，所有院落都能为您开放。”

“我找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