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还不错嘛，我还为你的小宝贝会先醒。」他悠闲地转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祈沙沈睡的小脸。

失去意识之前，他看见霍宁踱到自己和祈沙之间，低对著他笑。

「放开我！」千御大声喊叫，却只招来霍宁满足的笑容。他弹去指间的烟灰，慢慢地走过来，站在千御面前。

後脑传来剧烈的疼痛，千御费力地撑开发沈的。

「这个伤你还记得吗？为了它我可吃了不少苦。」

「我真的，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你这麽失态的样。」霍宁皱眉叹气，随即又一丝微笑，「不过，既然你说愿意代替他的话，我倒可以满足你，来补偿这个。」

千御不安地移开视线，那是他年少时反抗所留的证据。

他说著撩起额前的发，被遮住的眉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白伤疤。

「求你……不对我怎样都好……不要伤害他……」千御低声哀求。

前一片昏暗，轮廓模糊的房间里，零星放著几枝烛台，上面著燃的白蜡烛。尽提供了照明，微弱摇曳的烛光却让房间显得更加昏沈诡异，被映照成厚重的调。

「不要伤害他……求你了……有什麽怒气都可以发在我上！」千御声喊叫。霍宁这才满意地站了起来，重新走到他面前。

「不许碰他！」千御失控地冲上去，金属把手发的响声，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在你上发？要是我打算杀了他，你也愿意为他去死吗？」

千御猛的一记飞踢，霍宁却轻巧地躲开。

「所以，我也要在你的上留标记，让你记住自己过的事。」他说著，一把扯开

「你要是再叫，我手里的东西可是很危险的。」霍宁回过来望著他，举起手里还燃著的烟，不偏不倚地停留在祈沙间的官上方。

「要是用这个去他，你的小宝贝就要废了吧。」霍宁用轻巧的语气威胁，夹著烟的手指在祈沙的间比画。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见。」霍宁冷哼了一声，随手掸去几丝烟灰。细小的粉末顺著千御惊恐的视线落在祈沙旁的床单上，烧一焦黑。

房间的正中摆著一张大床，四周的缦帘被松松地扎起来，垂一半。

「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真没想到你这麽厉害，居然敢用工刀刺我。差一我的睛就保不住了。」霍宁愤愤地数落他，却没有想过之後的这麽多年里，自己伤害过千御多少次。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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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御意识的挪动要走过去，却发现自己正靠墙坐著，双手被绳紧紧绑在後。绳拴在柜的金属把手上，长度只够他走动几步，本够不到床。

祈沙正全赤地躺在床上，睛紧紧地闭著，好象睡著了一般。

略带橙的火苗像狰狞的凶一般，的烟灰好象随时都会落来，千御的背後蹿起一寒意。

「你醒了？」霍宁正站在窗烟，听到响动便转过来。

「不要……」千御紧张的连声音都发不来，冷汗不停地渗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