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先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再告诉我好不好。如果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我都可以为你作chu改变。实验室玛利亚的手艺相当不错,你会喜huan她zuo的shiwu的。”
容枝闻言皱起了眉:“我不喜huan外国的shiwu。”
尤其是长期地shi用这些单调乏味的shiwu,光是想想就觉得很难受了。
秦挚:“……”
“没关系。”秦挚说。他自己都不知dao这是第多少次说chu这两个字了。
也许是怕再被容枝噎着,一路上秦挚没有再开kou。
容枝始终都盯着窗外的风景,直到车在一chu1山脚停xia。
“车开不上去,我们得步行前jin。”秦挚说到这里,顿了xia,微微笑dao:“如果你走不动的话,我可以背你。”
容枝径直打开车门走了xia去,几个保镖见状立刻围了上去。
“gan1什么?”秦挚喝止了他们。
保镖们这才退开,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小少爷。”
让人恍惚有种回到封建时代的gan觉。
秦挚跟着xia了车,手里拎着shui壶和shiwu,落后一步走在容枝的shen后,看上去还真像是个带儿zichu门郊游的好爸爸。
如果他的腰后没有放着手枪的话,也许这副打扮会更有说服力。
山路崎岖,路边杂草丛生,更有荆棘拦路,难怪说只能步行。
全程大约走了近两个小时,等到达山腰的时候,秦挚从后面抓住了容枝的手:“别往前走了。”
听见这句话,脱力的库尔特倒在了地上。
埃努曼拿脚踹了踹他,有些不快地dao:“没用的mei国男人!”等目光再转向容枝的时候,埃努曼yan底的光芒就要re烈多了,仿佛他看的不是容枝,而是一尊神像。
“累吗?”秦挚问容枝。
还不等容枝回答,秦挚将手里的shui壶shiwu递交给助手,突然伸chu双手,揽住容枝的腰,直接将他打横抗在了怀里。
“还是爸爸抱你去吧。”秦挚低低一笑,一手an住了他的tou,容枝的脸颊就这么贴近了他的xiong膛,心脏的tiao动声在耳边清晰极了。
容枝不舒服地转了转脸,然后借着这个姿势,朝秦挚shen后看去。
来时的路在他yan里仿佛被chu1理成了简洁明了的线条,一条一条都深深刻印jin了他的脑海。
他们jinru了山dong,走jin了一扇铁门。
然后是坐jin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
秦挚抱着容枝走chu去。
“我的上帝啊……”库尔特发chu了慨叹声,他瞪圆了双yan,嘴张开着几乎合不上。他盯着yan前的景象,几乎转不动yan珠zi。
yan前这一切,不就像是生化电影里的非.法实验场景吗?
容枝听见了库尔特的gan叹声,他心xia好奇,于是他在秦挚怀里挣了挣,秦挚顿觉吃力,为了避免一块儿摔xia去,秦挚不得不松了手。
容枝扶着墙站好,抬tou看去。
这是一片足够宽阔的空间,墙bi是冷冰冰的银se,就像是科幻电影里的太空舱neibi。
穿着科研服的人们,正齐齐望着这个方向,他们yan神冰冷,不像是人,更像是兽类。库尔特早在接chu2到这种目光后的第一时间,就tuiruan得走不动了。库尔特总觉得xia一刻,他就会被摆上解剖台。他又哪里知dao,以他的资质,连上解剖台的资格都没有。
相比之xia,容枝就显得要镇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