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啊?
难dao皇上还记着当年的仇?
至于这第三dao……
陆炳之前的位置,那可是七品总旗。
如今说提就提,几阶官品四连tiao,简直是坏了祖宗的规矩。
听到这里,还在抿酒的徐阶一呛,略有些醉意的问dao:“这坏了祖宗的规矩,往后岂不是朝廷风议又是不少?”
“风议?”赵璜shuang朗大笑dao:“如今这gong城上xia,哪个臣zi还敢议论皇上哪句不是!”
“为何赵大人会这样想?”徐阶茫然的睁大yan睛,颇有dian回不过神来:“言官向来得理不饶人,陆大人的官职直接四连tiao,这骂他的卷牍得垒一墙gao了吧?”
“谁敢!”赵璜猛地又灌了一脖zi酒,直接把酒杯拍到桌zi上,醉醺醺dao:“徐zi升啊徐zi升,你是真不懂还是假糊涂啊!嘉靖二年嘉靖三年的一兜zi事,当初闹成那样zi,你一丁dian都不知dao?”
徐阶在冬夜里喝了不少酒,此刻胆zi也上来了,径直打了个嗝儿,慢悠悠dao:“徐……徐阶乃嘉靖二年探花及第,那时候还在翰林院里当编修呢。”
赵璜愣了xia,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盯着他dao:“好你个徐zi升,这才当官五年,就升到正三品了?今儿不该我请你喝酒,你请我一桌zi还差不多!”
“自然的自然的,”徐阶挠了挠tou,笑的颇为青涩:“嘉靖二年的时候,徐某才初rugong不久,怕是连国zi监的人都没有认全――敢问赵兄,当年是发生了什么?”
赵璜吩咐小妾再端些解酒的汤shi过来,慢条斯理dao:“你以为陛xia真是温run又宽厚的xingzi?”
五年前的他,简直如悍虎一般。
那时候的皇上只有十七岁,别说朝廷里的老臣服不服――就连端洗脚shui的老太监都未必服他!
先皇膝xia无zi,只得让堂弟来继承大位。
这堂弟毕竟是堂弟,十五岁时坐着轿zi到了紫禁城门kou,杨廷和压gen没准备让他从正门koujin。
“从东安门?”徐阶接过婢女端来的解酒汤,忙不迭dao了声谢,他听到这思忖dao:“这an血统,妥也不妥。”
东安门,那可是给皇太zi即位用的。
皇上要是当年咽了这kou气,恐怕往后就得任由杨廷和拿nie了吧。
“可不是了嘛,”赵璜算了算时间,若有所思dao:“嘉靖元年的时候,老弟你还在老家那温书呢吧,知dao皇上当时怎么办么?”
“人家直接就不gan1了――如果不能从大明门jingong,这皇帝谁ai当谁当!”
徐阶这tou正喝着解酒汤,差dian笑pen了chu来。
赵璜跟着嘿嘿一笑,摆手dao:“这原来本是杨廷和择了人选,姿态摆足了等小皇帝jingong,结果皇上直接起了打dao回府的心思,这不就倒转了吗!”
徐阶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也附和dao:“倒成了一群人巴望着他zuo皇帝了。”
从被施舍者扭转成被祈求者,皇上少年时就好手腕啊。
“后来杨廷和被呛得直接告老还乡,他儿zi杨慎就上来继续当官,”赵璜夹了两筷zi肉,边吃边dao:“可了不得!这杨慎在京中有个外号,叫‘无书不读’,单论才学考究,当今这位王大人真未必赢的了他。”
“那文臣应该颇为服气啊,”徐阶不解dao:“前tou有杨首辅的荫庇,后tou自己也盛名无双,这杨大人应该是朝中最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