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鹤如今是锦衣卫统领，无论地位还是能力都人一等――单纯凭他掌握了京中大分的秘闻，都不能小瞧。

“人二字，臣拿去用了。”

“而朝彻，是最中间的那一个。”

“不错。”虞璁提笔笑：“这家的修炼里，一共有七个阶段。

虞璁不指望自己跟顺治皇帝一样家，心里给自己珍藏的二字此刻也肯快的送来。

照礼数，自己在接见王守仁杨一清这样的重臣时，应该唤一声阳明先生、石淙先生。

“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

为了保险起见,虞璁也吩咐他多印几枚指纹特殊的地方，用来行一个暗号般的互相辨认。

他自己虽然成天喊杨用修,那是因为杨慎这起名狂有五六个别号,自己压懒得记。

皇帝的声音依旧清冷安静，没有丝毫的拖沓。

不然路上要是哪个有贼心的人把这信拦，改两个关键字再送过去,搞不好就天大乱了。

远行的过程里一切都井井有条,鹤也在尽忠职守的理着锦衣卫，还会主动写信捎去通报况。

外天，外，外生，朝彻，见独，无古今，不死不生。

这样的人若没有号，也不方便那些小官称呼。

虞璁笑起来的时候，睛里如同有星星在闪光。

他喜虞鹤，就是喜他上的悉和练达，也是喜他上如野草般的柔韧和不屈。

虞鹤虽然自打认识严世藩以后，就被教导着各种补课温书，从四书五经到各路史书都看了两三遍，如今听到朝彻二字时，还有些茫然。

皇帝连名字都有忌讳，还是汉朝那会有几个皇帝有表字，到了明朝连朱这个字都被禁用了，何况是字号呢。

但是皇上稀里糊涂的喊，也没人敢来说您这可叫的不对，这不就日积月累的喊顺嘴，君臣都渐渐习惯了。

虞鹤因为整理过全朝廷上的档案，本也耳聪目明，自然还记得王琼这一号被众人遗忘已久的人。

“话说回来,”皇帝心里给王琼记了一笔,心想这一来一回也得四五个月,也不知老人家骨如何：“你现在有字号了吗？”

“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

虽然没有金丹期那么玄之又玄，可是只要能搞明白每一阶段的义，都可以细细咀嚼许久。

也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足,是桂萼使计把他调到吐鲁番去，老见不着大家真忘了。

“无古朝彻今而后能于不死不生。”

他在念诵诗文的时候，从容气态都带着皇族的贵气。

虞璁噗嗤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妨，一仕途,就不再称字了。”

虞鹤眸微睁，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这是里的？”

“哪怕只有一半，也够了。”

还有一，就是当时穿越过来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没整明白，就公公大人的一通喊。

虞鹤愣了,无奈的笑容。

他无奈的笑容，拱手：“还请万岁爷明示。”

“朕赐你二字为号，也算是临走前对你的寄托了。”虞璁抬眸看向那个神已定沉稳的虞鹤，微笑：“此二字，为朝彻。”

他执了笔虚虚蘸墨，将朝彻二字写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