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小zi,这是拿他溜着玩呐!枉自己整日担惊受怕,生怕阮云卿吃亏,还买通了小裴去暗杀肖长福。可阮云卿倒好,暗中早有了主意,却不肯把实话告诉自己,这不是白白害他cao2了几日闲心么。
想到此chu1,阮宝生狠瞪了阮云卿一yan,背转shen去,不再理他。
阮云卿见阮宝生动了气,人也跟着慌了。可此时也实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还是先将肖长福的事料理清楚,回去再向堂兄慢慢赔罪吧。
郑长chun满脑zi都是除掉肖长福的事,压gen没留意阮宝生的动静,他沉思片刻,便对阮云卿dao:“你将那个的小裴的话再重复一遍,一五一十,一个字也别删改,我听听,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阮云卿答应一声,脑zi里飞速将这几日查证到的证据罗列chu来,组织了一xia前言后语,这才开kou说话。
郑长chun仔细听着,不时问些细节详qing,一直听到最后,才真的确信,的确是肖长福杀了赵淑容。
阮云卿所说的这些话,都是自己现想现说。小裴压gen不知qing,更没跟自己提过什么肖长福杀人的事。此时阮云卿借小裴的kou转述chu来,是不想让郑长chun起疑,从而由自己牵扯到太zishen上。
信是信了,郑长chun却还是有些疑问解不开,他喃喃自语,纳闷dao:“这肖长福到底图的什么?皇后娘娘待他不薄,他这些年明里暗里,也打着娘娘的幌zi捞了不少好chu1。娘娘如此jing1明,对肖长福却总是格外宽容,他这样拆娘娘的台,真不知娘娘知dao后,会是怎么个心qing?”
不由有些幸灾乐祸,郑长chun笑了两声,又忽然打住,他摇toudao:“这事虽能治得了肖长福,可皇后娘娘也未必会因此事杀了他。娘娘shen边只剩他一个心腹,不然肖长福也不会嚣张至此,连我都不放在yan里了。不成,单以赵淑容之事为由,还是太单薄了些。到时若是肖长福狡辩,说赵淑容先zuo了对不起皇后娘娘的事,他才替娘娘教训了她。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阮云卿并不着急,他慢慢dao:“单单此事皇后娘娘未必会对肖长福起杀心。可要是再加上肖长福吃里扒外,暗中勾结德妃,收了她大笔银zi,他才受德妃指使,杀了赵淑容。郑总guan想想,加上这条罪名,还不成么?”
郑长chun拍案而起,大声笑dao:“好!对,对,这罪名真是极好。这可真是肖长福自己作死了,放着好好的日zi不过,竟敢背主反噬,吃里扒外。他拿着皇后娘娘的恩赏,不知gan恩报答,反而还勾结娘娘最恨的人,反过tou来咬了娘娘一kou。这狗nu才,当真是活腻了!”
皇后恨极了德妃,阮云卿也觉如此。他在漱玉阁呆了几日,总觉得皇后这人并不像外界传闻中的那样宽容大度,从她对孙婕妤的态度和平日gong妃们来丽坤gong请安时的举止,外人可能察觉不chu,可要是跟皇后在同一个屋檐底xia多呆几个时辰,就能从她的神qing变化中,ti味到她心里的嫉恨和不甘。
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在外人面前,和单独一人时的qing态,有时真是天壤之别。皇后就是如此,虽然她掩饰的极好,可还是能在她独chu1一室时,从她脸上的细微变化,察觉到她心中的qing绪。
皇后对德妃恨之ru骨,她是绝不会允许自己shen边的nu才,暗地里跟德妃那边有什么勾连的,更别提这个nu才,还是她的心腹之人,很可能知dao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