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笑?”江城见老大不肯帮忙,老二又幸灾乐祸,心里憋屈极了。
“什么?!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公演了,好不容易把里面最难的曲目给练好了,结果我的两个小提琴首席都玩失踪!搞什么鬼?!”江城怒气冲冲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月?”江城担心地说,“除了你,那个庄南雀也一声不吭,三天没有来排练了。我让怀中到
找他,现在还没有
落。”
“爸爸,我可不是幸灾乐祸,我只是觉得大哥太像你了而已。”夏月解释。
当电锯声停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夏月手中的棒球棍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击打弧度,朝破门而
者挥去。
自私的我不值得你原谅。”
江城上打量了一番儿
,见儿
能说能动,没有生怪病的样
,松了一
气:“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不行。”月一
否决。
然而话音刚落,江城的脸却变了,他突然老泪纵横起来:“我,我的夏月又回来了!”原来夏月不自觉地读
了父亲的心思,也不自觉地回应了父亲的心思,而在过去的七年里,夏月一直在回避这种事。
夏月听到南雀二字,心中一颤:“你不用找了,你找不到他的。”
“哼,曾经我问你借夏月的时候,你不是死活不肯借?我只是有样学样罢了。”说完,月就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爸爸,我明天就会去练习场的,这几天我实在太累了,至于他,我想你可能要赶快找一个候补的人。”
“因为我有前科的缘故吗?”夏月倒了一杯喝了起来,“我只是不想
门,就想一个人呆着。”
“一个星期!你让我去哪里找替补?”
三天后的某个早晨,夏月被一阵刺耳的电钻声惊醒,当他昏昏沉沉从卧室走到客厅之时,不禁大叫起来:“啊――!”
话音刚落,江城就拨通了儿月的电话:“
月,把你
面的简鹏借我用一
。”
南雀回想着过往的种种回忆,看着夏月没人群中,泪
终于夺眶而
:缘起,在人群中,我看见你;缘灭,我看见你,在人群中。所谓缘分,大概就是这样而已吧……再见,我的夏月。
“可恶!”
“爸爸?怀中?怎么会是你们两个?”夏月傻。
就在棒球棍即将击中破门者的那0.01秒时刻,夏月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只见来的人正是父亲江城以及
家司徒怀中。
夏月听到爸爸和大哥的对话不禁笑了起来。
夏月收起棒球棍,无奈:“爸爸,你这话说的……”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帮爸爸一把都不肯?”
就这样,南雀转走
了人群中,最终消失在了人海里……
“问大哥的新月交响乐团借一个呗。”
夏月突然之间仿佛顿悟了什么,笑容变得无比灿烂:“人走过的地方必定会留痕迹,呵呵。怎么
听到父亲的这番话,夏月浅笑一声,带着些许自嘲:“呵呵,破功了。看来我七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夏月,你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了,我怕你又什么事嘛!”江城走
客厅,同时吩咐怀中把门再装好。于是怀中领命去找修理工了。
只见玄关的大门正被电锯行据开!夏月立刻跑
储
室找了一个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