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九江和姜闻娟还没到四楼，就能闻见那若有若无的米香味了，湛九江地对姜闻娟说：“姜大，肯定是季文在煮米粥了，要不要和我俩一起吃？季文煮饭的功夫可有一手了，每次他煮的饭都比我煮得要香。”

“梁季文......”湛九江侧过，把钻了梁季文的怀里，声音

季文这也是有被他惯着了。

“那行，次拉着你一家都过来！”

最后他再翻几个比较新的大纸箱，三个纸箱都有一米，一人合抱都抱不过来，梁季文把三个箱倒着放，三个一叠，最面装大块的木柴，中间装小树枝，最上面的装落叶枯草，再用胶带和绳一固定，推倒横着在墙角放好，三个箱叠起来的度大搞有一米五的样，上面还能放东西当桌用，这样又不占地方又方便。

湛九江和姜闻娟的家就隔了一墙，姜闻娟又是他上司，湛九江也是有心想要和她交好的，关键是姜闻娟这人不错。

湛九江是和姜闻娟一起回来的，湛九江现在在工会里当事，工资套行政28级的工资，一个月27.5，有三十斤的粮票，其中粮二十八斤半，细粮一斤半，粮到时候有什么发什么。副粮本也办好了，目前是一月一斤肉，半斤油，半斤糖，一斤鸡，一牙膏，半块皂，十斤煤面，四寸布票，逢年过节有额外福利。

“我不想睡。”湛九江哼哼唧唧地不想上床，“梁季文，我以后就能直接挣钱养活自己了！”他略带兴奋地支起，把肚压到梁季文的上。

梁季文不是个吃独的，不过碍于大家不是很熟悉，而且昨天还有些不愉快，他没主动开，其他人看他不是很好惹的样也不敢过来，就都只是闻着香味默默咽。

湛九江因为是中毕业生，没有从三十级的办事员起，而是直接升了两级。和他一起厂的那位是初中毕业生，成绩不错，家庭成分好，也是靠着思想先才才从厂里的统招考试中挤来的，不过他要经过一段时期的实习，暂时不记行政级，要看期间表现，才会考虑要不要转正，让人留来。

梁季文炒了一个青菜，蒸了个茄，两人吃了大半锅饭。吃完饭，梁季文推着湛九江上床去睡一会，等叫他起床。

“怎么了？”梁季文不困，就一直坐在湛九江边上，给他扇风。

“那是！”湛九江不客气地拉过梁季文手，拿来枕在脑袋面当枕，闭上睛但没一睡意，梁季文虽然给他扇着风，但他却觉得越来越。

梁季文推他，拿过大蒲扇，把他压回位，一一地给他扇着风，顺接上：“咱九江可真棒，过不了多久，我可得靠着你养活了。”

“梁季文？”

梁季文花了一个上午把所有东西都给收拾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到外面煮了锅加了粱的大米饭，虽然是普通米饭，但那香味也飘满了整个楼，正是煮饭的峰期，好多小孩都咽着往这里瞄。其实不止小孩，大人也频频看向这边，只是不好意思像孩那样肆无忌惮。

“不了不了，今天就我和我老娘在家，你们吃吧，等次我儿女儿放学回家了，我一起蹭你们的。”姜闻娟笑着拒绝，她说话很是利，拒绝的话也让人不好再劝，很能拉近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