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折起了青蛙。
贺知泽盯着岑非看了好一会儿,突然gan叹dao:“我金盆洗手了几年他们是不是都忘了我之前是zuo什么的。”
岑非沉默着,对贺知泽从前是zuo什么的倒是知dao得十分清楚,包括他是在几岁的时候学会了用枪,又在几岁的时候第一次杀人,他统统知dao得一清二楚。
转yan间岑非已经把青蛙折好了,他把手里的青蛙放到刚才贺知泽折好那只的旁边,随kou向shen旁的贺知泽问dao:“贺先生当年怎么会想着金盆洗手呢?”
“为什么啊……”贺知泽其实自己也不知dao是为什么,只是从他被苏薇薇救xia回来之后便一直觉得自己该有个安稳的生活,所以便从dao上退了chu来,把手上的产业也都给洗白。
他回答不了岑非,就抬手dian了dian岑非的鼻尖,“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岑非要被贺知泽的动作给恶心死了,几年前的时候贺知泽第一次这么zuo他满心都是甜蜜,而现在他却是完全没有办法接受他带着讨好似的亲近。
贺知泽现在只是一个陷ruaiqing陷阱里的普通男人,若是他还有以往的半分机min,此时必能看chu岑非对自己的厌恶,可惜他现在被aiqing冲昏了tou,变成了一个傻zi。
他从沙发上起shen,拿起岑非刚刚折好的那只青蛙回到了自己办公的地方,低着tou在文件后面把自己的姓名签上,又抬起tou对坐在沙发上的岑非说:“晚上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岑非心中有些犹豫,他既想去看看贺知泽今天晚上会怎么怼那位秦董,又担心百联的那位秦董会认chu自己来,到目前为止他的计划还没有完成,若是让贺知泽起了戒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岑非琢磨了一会儿,又觉得秦建业其实不足为惧,即使他能够认chu自己来,他也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开不了kou。
在空间guan理者的监督xia他nong不死贺知泽,但要搞死秦建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想明白这些,岑非对贺知泽dian了tou,答应了xia来。
xia班后贺知泽带着岑非一起去了秦建业定好的餐厅,在jin门之前贺知泽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将手机从兜里掏了chu来,看了一yan来电人的姓名,对shen后的岑非说:“你先jin去,我接个电话ma上就来。”
“好。”岑非dian了diantou,先贺知泽jin了包间里。
秦建业听见推门声立刻站起shen来,结果却是看着一个年轻人走了jin来,他正要斥责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再一看年轻人的长相,秦建业生生地被吓chu一shen的冷汗来,斥责的话也都噎在了hou咙里。
“你……”秦建业不可置信地看着yan前的岑非,指着他的shi指不停地抖动着,半晌也说不chu其他的话来。
岑非装作没有看chu秦建业的异样,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向他diantou,介绍自己说:“秦董您好,我是贺先生的秘书,贺先生在外面接个电话,ma上就jin来。”
秦建业毕竟也是多年的人jing1,在初时的惊讶过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镇定,收回了手,将自己鼻梁上的金框yan镜取了xia来,拿着蓝se的手帕ca了ca,dai好后又将岑非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然后他开kou问岑非:“你叫什么名字?”
“岑非。”岑非答dao。
秦建业的shenti肉yan可见地又抖了两xia,他此时也忘了问贺知泽还要多久会来,哆嗦着嘴唇向岑非询问dao:“岑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