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一边哭一边打字，打完之后还给她，趁着林绵低看的功夫就想往外跑。

        “记住了吗，”林绵扯紧她的发，“知谁不能说了吗？”

        女生接住了那个东西。

        林绵笑笑：“知了。”

        林绵右手握着小玩上动：“我再问一遍，还是么？”

        “要是还有次，我就带人来让你表演给我们看。”林绵放她因为惊恐已经卷到大的校服裙，“让你当AV女优。”

        林绵说：“今天心好，想打人玩玩儿。”

        骆清也不是个怕事的，看了一女生就上楼了，一边走一边说：“多会儿。”

林绵松开她的，转而掐住她的发：“接着说。”

        池里每天都有阿姨打扫，京新中学是私立中，经费充足，所以平时格外注意卫生问题，但再怎么注意也无法每天一小时打扫一次，此时的池里，扔的有纸巾，烟，还有棕灰的灰尘泥土。

        “绵绵，”骆清从小卖铺买了饮料上来，正好听到女生的尖叫，“怎么了？”

        “回去用它破，”林绵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太可惜了。”

        她看着看着，又抬看了林绵一，无声地哭了起来。

        骆清看了一女生的脸，还有脏了的衣服，说：“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对肤不好。”

        “她说我。”林绵面无表。

        “帮个忙，”林绵说，“去把我的包拿来。”

        “听不清，”林绵把手机递过去，“用手机打来。”

        她一边找东西一边问她：“那怎么都不来。”

        骆清说：“要我帮你么？”

        女生捂着肩膀，这才终于知怕了，压着嗓说了几个名字。

        又一巴掌过来，这一比刚才更重，女生都觉间有了铁锈气，她梗着脖，说：“你想都别想！”

        林绵速度比她快的多，扯着她的发让她站起来，“我帮你洗把脸。”林绵说。

        女生的脸被泡了去，她呛了一，剧烈咳嗽起来，脚在地上扑腾着，手臂用力支撑着自己，想起来。

        林绵“哦”了一声，伸手：“给我。”

        没有回答。

        --

        林绵适时让她起来了，并且让她看镜里的自己――妆全花了，发乱蓬蓬的贴着脸，嘴角有瘀痕，睛也鼓的跟青蛙一样。

        “是……”

        女生气早就没了，只敢疯狂，一边泪一边跟断了线的珠似的，啪啪全砸了脏W的池里。

        “他们还说你妈死的好，谁让她给你一样……”

        “去吧。”林绵最后说。

        “关你P事？！”

        骆清说：“杰哥在外面呢。”

        “哟嚯，”骆清拍拍手，“胆还大。”

        林绵了她一巴掌，直把女生打的摔在了地上，她走过来，蹲，问她：“谁说的？”

        林绵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问她：“还是么？”

        “绵绵，”骆清拿着她的书包来了，“外面好多人。”

        林绵笑着说：“没问题。”

        林绵一脚把她踹翻在地：“说不说。”

        “不用。”林绵转，从包里拿一个棍状的东西。女生不敢看，但还是被林绵掰着脸看了，那东西像男人的，有状，还有冠状，只不过是浅粉的，看上去没那么狰狞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