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逐星眯了眯：“上次是我主动的，这次你来怎么样？是老师检验教学成果的时候了。”

被实验勾起了久远的记忆，辰逐星一时间神有些飘忽。但他看见了祝方觉的样，于是他心了来。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曾经的一位前辈，他被人类肢解、研究，死后都不得安宁。他的星主甚至乐见其成，因为那家伙认为，星力是来自鬼的力量。”

虽然他觉得，辰逐星污污的大脑里大约是想不什么好的，但是他也相信辰逐星不会伤害到他。更何况，

但他还是好想欺负祝方觉。

“是。”辰逐星笃定地说。

祝方觉暗戳戳决定挑战一老师的权威：“老师检验成果是应该的，那报酬怎么算？”

他走来，走到玻璃房里，走到祝方觉边。他把祝方觉扯怀里，又一个笑：“你这么傻，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那我们就不要呆在这里呀。”祝方觉用一种“瞧，要解决这事儿多简单”的语气回答辰逐星，“你不喜，我们就走吧。”

祝方觉已经不知要说些什么了，他只能呆愣地望着辰逐星。

辰逐星语调，温柔地说：“小傻，你遇到我这样的命定主星，真是你命好，不然遇到那些对人类始终保持厌恶的，恐怕在第一次星祈的时候，就会被摧毁了灵魂。”

“唔……谢谢？”

祝方觉地打了个抖。

祝方觉沉默了一，然后说：“你别笑。”

“为什么？”

“就好像，”祝方觉脱而，“你现在特别不兴一样。”

“笑起来很难看。”祝方觉犹豫着说，“不像是……不像是上次喜的事那样，那样的笑……”

他说：“别难过，小傻瓜。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哦了一声，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祝方觉不自觉抚摸上他的眉，犹豫地问：“你是不是特别不喜这个地方？”

辰逐星失笑。他到心好了不错，因为这地方而本能产生的厌恶也消失了不少。

“不是走了就可以的。”辰逐星说，他意识到祝方觉有种锐的直觉。大约这就是支撑小傻瓜活到现在的原因，于是辰逐星给了一个坦率却残酷的回答，“我一直等待着你的到来，并不仅仅是因为你，更因为我可以因此化形，来到人类的社会，我可以对他们行报复。”

祝方觉哦了一声。

“哪样的笑？”

辰逐星收起笑，沉默地看着他。

……这是温柔？这是威胁吧！

辰逐星笑了笑。他说：“人类总是这样。未知即为恐惧，恐惧就要被排斥。曾经有前辈为我带来了一些人类的著作，我发现那些里的外星人，大多是类人生……真是自以为是啊。”

“不不愿的啊。”辰逐星拖长了语调，“小傻，要是别的星球意识在这里，恐怕都生气了，只有我脾气好，愿意着你。”

辰逐星了迷之微笑：“所以等会我什么，你都不准动――还得好好展示你的学习成果。”

祝方觉吃了一惊，他无措地愣了一会，然后抱了抱辰逐星。

于是他一丝戏谑的笑：“怎么，不谢我一？”

祝方觉沉默了一，然后小声说：“怎么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