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又不满足了,他恶意地用guitou不停地cao2nong着郁天极mingan的地方,却又在郁天极的耳边轻声说:“小郁,不能叫chu声,会被人听见的。”
“啊……唔嗯嗯、好、嗯――”
郁天极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到想不起他还是个修士了。他浑shen都冒着汗,他的xingqi正ting立着,不断地冒chuyeti。祝方觉勉为其难地抱着他,因为郁天极整个人ruan得往xiahua,这么个大男人,抱一会还成,久了,祝方觉现在修为也不在,实在是手酸啊。
他又choucha了一会,然后把xingqichouchu来,让郁天极趴到床上,自己又重新覆shen上去。
他说什么,郁天极就zuo什么,被艹开了之后,连让他自己扒开gufeng这么羞耻的事qing都gan1脆利落地zuo了。
“唔、哥、轻啊……轻一dian……”他扭动着屁gu,yu迎还拒地低低呜咽着。
祝方觉持续地jin攻着郁天极最为mingan的地方,力dao又重、jin得也深,让郁天极忍不住轻颤。郁天极那genpi肉细nen的xingqi也磨蹭着床单,得到了另一种奇怪的快gan。
他的后xue正chou搐似地缠绕着祝方觉的xingqi。那gencu长的东西jin得深,因而祝方觉几乎gan到自己的整个xia半shen都被温run的ruan肉包裹着。
他shuang得很,即便郁天极生涩得不知dao如何迎合他,但郁天极显然光是靠本能就足以取悦到祝方觉了。
祝方觉低tou注视着郁天极白皙的背bu,因为pi肤被他an着,所以多了几dao鲜红的指印。
大多数时候祝方觉并不怎么喜huan在伴侣的shen上留xia痕迹,或许这算是一种反向的逃避责任。
不过偶尔亲手开发一个尤wu、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伴侣,即便对于祝方觉来说,也算是一件有xi引力的事qing。
他最后choucha了两xia,然后将jing1yeshe1jin了郁天极的shenti深chu1。
被neishe1的gan觉让郁天极整个人都陷ru了至gao的心灵满足。他的心mo、他的瓶颈,在这一刻都消失无踪,他同样she1chu了jing1ye,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世间极乐。
不仅仅是qingyu。
他怔怔地望着祝方觉,目光中满是幽深。
祝方觉忽然懊恼地拍了拍额tou。
郁天极茫然地看着他。
祝方觉调笑dao:“我们可都是初jing1,就这么浪费给了床单,可真是不值。”
郁天极想了想,然后赞同地dian了diantou。
祝方觉笑倒在他家小孩shen上。
笑够了,他把xingqibachu来,然后扣了半天,才把自己she1jin去的jing1ye给nongchu来。
……祝方觉决定以后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一时re血上toushe1到那么里面的后果,就是给犯懒的自己减少一次偷懒的机会。
祝方觉有时候怀疑自己gan1嘛当个攻,躺平了任人折腾岂不是mei滋滋?
但想了想,祝方觉觉得他还是jian持一xia比较好。
毕竟shenchu1xia方,可是比当个攻多了不少其他工序啊。
祝方觉脑zi里转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qing,不过却gan1脆利落地帮郁天极清理了shenti,然后换了床单。
他还刻意把那块湿了的痕迹在郁天极面前转了一圈,装模作样地说:“唉,养着小郁真的是连床单都要备着好多啊。”
郁天极红着脸想把床单夺回来,不过那玩意儿被祝方觉抢先一步丢到边上,然后他抱着郁天极躺xia来。
郁天极还是有些坐立难安,他说:“哥哥,那个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