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勒奈痛苦地发现他的小雄虫真的迟钝到了这种地步。他说：“你以为就算是打着帮我提实力的幌，我就能随随便便接受任何一个雄虫的神力吗？”

祝方觉动了动，让勒奈把他放来，然后他转靠着冰箱，目光直视着勒奈。

“可是……”祝方觉停来。

“那你……你呢？”祝方觉犹豫着问，“你还好吗？你有……找别的雄虫吗？”

他没有说太多，没有提及那场战争的惨烈和血腥，甚至没有提及，在登尔格勒战役之后，在祝方觉死去之后，他自己是如何的痛苦和愤怒，烈的绪几乎全化为了对古野联盟的痛恨。

但他的绪真正地，慢慢平复了过来。

勒奈又一次无奈地叹了气：“算了

勒奈慢慢收回了笑意，他问：“你觉得呢？”

他攻略了这么多男人，现在才懵懵懂懂地明白是什么。他不是没有动过心，但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把这样的封锁起来，用懒散和拖延放弃思考这样的后果。

他里只剩了杀戮。在战争结束之后，便只剩了不顾一切地寻找着祝方觉的踪迹。

勒奈失笑。他本来想逗逗祝方觉，可他看见祝方觉中的忐忑。那并不仅仅是紧张于恋人可能的三心二意。

勒奈沉着脸：“你是这么想的吗？”

祝方觉吃惊地望着他。

“你说的，戒指只有到结婚的时候才能。”

祝方觉一时间无言以对。良久，他说：“不是可以从神联系那里知到吗？”

没见血，但勒奈也疼得嘶了一声：“臭小。”

“你兴就好。”议长大人不和他幼稚的人争。

他看了一会，忽然抓起勒奈的左手无名指，吞嘴里，然后在指的位重重咬了一。

他本应该能得更好的。

背上留一个牙印。

“我以为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在你、离开之前，我们也曾经神结合过。”

勒奈笑了一声，看了那两个整整齐齐的牙印，无奈地说：“Joe，别这么幼稚。”

“我放不心，Joe。”勒奈亲吻着他的脸颊，“你不亲说来，我没法放心。”

祝方觉不明白系统那边对于攻略完成的定义是什么。但照勒奈的意思，当时的他，其实已经接近成功了？

“成功了。”勒奈说，“我们直接攻了古野的帝星。”

勒奈从未想过祝方觉会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祝方觉在心里低咒了一声，不知是在骂谁，或许更多地还是在骂自己吧。

他意识到很多其他的。但或许更多的，还是勒奈的态度安抚住了他。

没错，当时任务还没有完成。但任务没有完成，不代表勒奈并不喜他。

勒奈望着他，笑笑：“心好多了吗？”

祝方觉满意地看了看那个深深的牙印，用手摸了摸：“标记。”

前世今生，他两次在战场上捡到祝方觉，一次满不在乎，一次满心珍重。

祝方觉轻轻地叹气。

“我不知。”祝方觉讷讷说，“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你还不喜我。”

“上辈，”祝方觉忽然开，语气有些艰涩，“我死了之后，你们成功了吗？登尔格勒……”